说着,又是大笑,“另有银五千两,铜钱三千吊,粮草两千担。正在赶来的路上。这小子,俺又不图这些东西,他巴巴的送来。”
朱五又犯愁了,本身毕竟是郭子兴的部下,占了城池以后,所得财物是要上交的。
郭子兴拿着朱五送来的信,大笑着说道,大帅房中众将不明以是。
以是昨夜进城以后,他信手写几笔笔墨,就这么着。
这也是朱五的手臂,布告这玩意就是安宁民气用的,写那么多废话没用,越简朴学好。
“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。”李善长一头黑线,这位朱将军应当不是如此粗鄙之人,如何胡乱援引。
………
朱五脑袋疼,“你说的都对,这么着,除了生铁和招募工匠以外,我再取几千银子给弟兄们发晌,其他的都用来囤积粮草,招募兵员,如何?”
“粮库有粮七千担,盐八百斤。”
却想不到,这位朱将军,总有惊人之语。
史乘上如此乱世,数不堪数。本日为王为将,明日身故族灭。
此时,席应真俄然在朱五身后捅两下。
视野中县衙中间的本来虎帐里,弟兄们正热火朝天的搭建房屋,宏亮的号子震耳欲聋。
朱五坐在县衙外院的一处小楼上,内院还给本来的县令拄着。
李善长却不解,“发晌?为何?”
“姐夫,啥功德?”张天祐笑着问道。
“敢问将军,如何措置县里这些财贿?”李善长慢条斯理的问道。
“生铁料子三千斤,牛皮一百三十张。”
“各位乡亲父老,俺们造反是因为官府不给活路,实在活不下去了。俺们造反是为了杀出一个乱世,大家有屋有田能吃饱。俺们的刀枪只对朝廷赃官,不对百姓。大伙该咋过日子就咋过,外甥打灯笼,还是。如有百姓遭到欺辱,大营就在县衙,大伙能够告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