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的元军撒丫子就跑,也有很多跑不动的,干脆跪在地上,高举双手。
疆场呈现长久的停顿,还在厮杀的汉军将士,豁然没了力量,前面败了,败了。
朱重八这边大多都是淮西后辈,军官们都是他从小的火伴亲朋。
“马队?”
数千濠州敢死都,在耿家父子的带领下,推倒大营的栅栏,端着长矛冲了出来。
一声大喝,让四周放下兵器的元军,都看向了董抟霄。
淮安城外拥堵的元军再次炸了,沸腾的水普通。
“好兵!好将!”
城墙上的元军俄然惊呼,远处无数马队从地平线上跃出来,奔向这边。
淮安城西,朱重八在猛攻董抟霄的大营。
“朱五的马队!”
但是随即,喧闹的谩骂喊叫再次覆盖淮安的城门。
轰!
两边在狭小的营地里,寸步必争。但是垂垂的还是肚子里有食儿的濠州军,更胜一筹。
这中年的脸上尽是绝然,乃至带着不屑的嘲笑。
前面败了,十万人的雄师雪崩,主将哈剌答存亡未知,并且败得太快,脱脱对火线的战况一无所知。
面前,十几个亲兵绝死保护着一个削瘦的中年人。
长矛穿透了铁甲,矛尖扎进了身材,肋骨上钻心的疼痛让耿君用大呼,一双手死死的抓着矛杆。
“总管,降兵就抓了好几万,咋弄?”
耿炳文大呼一声,左手缓慢的抓住仇敌还没在伤口里搅动的刀子,右手的铁锤猛击对方太阳穴。
“降?”董抟霄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,大笑不止,“本官大元枢密判官,官居四品大员,又是天子亲封的汉军万户,岂可降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