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,这里就对不上,难以自圆其说。
要晓得,他那六十万人的粮食可都没有了,他如何打?”
哈麻还是不解,“可秘闻的眼线回报,军粮确切被烧了。”
“这是其一,另有其二。”
徐恩增持续说道,“如此一来,就算上面现在不说啥,只要脱脱那边再吃败仗,丞相就能把他拉上马。
何况,脱脱的战报上写着,贼人奸滑,见雄师返回,期城而逃前放火烧仓,欲救而不得。
徐恩增笑着接话,“依下官看,他真招安还是假招安,都无关紧急,要紧的是,他们是脱脱丞相逼反的,人家早有招安的心机,是脱脱丞相动辄屠城把他们吓着了,以是才冒死的抵当王师!”
徐恩增端着清茶,坐得端方,官威实足。
这下,轮到哈麻目瞪口呆。
真他妈笨地瓷实,你能当副相,祖宗烧高香!
本来想着,既然你不见,那些财贿就悄悄眯下,进本身的口袋。哪怕今后朱五那边的贡献到了,也先在本身这过过手。
“已然和哈麻丞相说了,丞相明日面见陛下,不出不测,这几日会有招安的旨意。”
内心暗骂,但是面上还是是笑,放佛说的不是他本身。
此时,就听徐恩增持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