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弓不是短小简便的骑弓,是一人多高的重弓。这类弓射程远,能力大,三十步内,贯穿重甲。
比箭!
常遇春和傅友德,并肩而行说着闲话。
双臂肌肉崛起,重弓箭被拉成了一个满月。
就在围观的兵士和百姓可惜的时候,好一个傅友德。
归正,定远军的士卒不随便伤害百姓。
边上,常傅二人的亲卫抽刀上前,大声呵叱。
场下,张定边只看得血脉喷张,心神荡漾。
常遇春双腿夹着马腹,双手放开缰绳。
两淮男儿在两宋期间就硬钢北方的胡族,不管是先头的大金还是厥后的大元。
“退下!”常遇春呵叱一声。
校场绝顶处,常遇春放声大笑,豪气冲天。
听到常遇春的大喊,傅友德浅笑点头。
刷!
说着,把手里的弓箭扔给中间的亲兵。
两边,几个手持靶子的定远士卒,来回摆脱手里的靶子,不法则的闲逛。
那么傅友德的演出,就是如影随形,无处不在。
“哥哥用的是重弓,这弓是步战破阵的玩意,一个重弓手,身高臂展都有要求,一百个弓箭手里也养不出一个来。
傅友德不是纯真的虎将,而是有勇有谋,一番话,说道有理有节不卑不亢。
“啪~啪~啪~!”
常遇春和傅友德同时转头。
空中也不是平坦的,而是遵循真正的疆场模样,弄的凹凸不平,坑坑洼洼。
“不分胜负,为何不比?”
校场之上,喝彩喝采之声响动云霄。
战鼓一样的马蹄,遮挡不住箭射在靶子上的声音。
常遇春性如烈火,自负心极强。听到傅友德认输,说话就带上了火药味。
陷阵营兄弟们,撼动六合的喝彩声中。
“傅统领威武!”
战马吼怒而出,一往无前。俄然,间隔那些箭靶还稀有十步的时候,右手放开缰绳,在刹时张弓搭箭。
常遇春的陷阵营和傅友德的中军兄弟们,分红两派,喝采的声音连缀不断,比赛似的,一浪接着一浪,一声还比一声高。
靶子是活动的。
常遇春胯下黄骠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