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定远军之主,执掌金陵诸城百万军民生杀大权的总管。大元南边最大的义兵头领,朱五岂是你能教唆的,岂是你能谈前提的。
但是现在,大家都是舔着嘴唇,似笑非笑,满眼的嗜血。
“真该把他们家抢了,让他得瑟!”
随后,有些急头白脸地说道,“朱总管,我们~~~~”
不夹着尾巴做人,真当本身是定远的座上宾?
话一出口,几个婢女面如土色,瑟瑟颤栗。
朱五点点头,随便在椅子上坐下。还别说,谢公子身后这几个红颜普通人还真是受不住,来这个天下这么久,这么精美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。
这小子还恐怕别人不晓得他这个风月荡子,走到哪都带着几个盘亮条顺的婢女,各个都是前凸后翘,楚楚动听。能够是因为这大营中杀气太重,几个婢女躲在谢公子身后,胆战心惊的模样,真是楚楚不幸。
想到这里,朱五看谢富安就有些腻歪了,不晓得好歹,不晓得深浅的玩意儿。
当代社会,物价都虚的短长。
朱五暗中探听过他,金陵城别名的花花大少,平生最爱一样东西,标致女人。传闻,家里的女人多到他本身都数不清,并且是见一个爱一个,只如果风月场里冒出一个驰名的清倌儿,顿时就收到家里,底子不在乎花多少钱。
刚才,这些人看着谢富安身后的美娇娘,还是猪哥的模样。
屋外朱五的亲兵忍不住偷看几眼,瞥见眼里就拔不出来,各个都是手都不晓得往那里放了,咬牙切齿的。估计要不是朱五军纪太严,早就脱手把这几个白嫩嫩的婢女抢走了。
但是朱五,就那么稳稳铛铛的座着,好似说的不是五十万,而是五十两。又仿佛这五十万,他底子没放在眼里。
伸手不打笑容人,何况是送钱的人,朱五朝外头喊,“蓝玉~~~!”
看谢富安的得瑟样,朱五内心暗骂一声。
说完,屋外两个亲兵按着刀柄,无声无息的出去。
谢富安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,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算你小子识相!
但是,这里是江南,千年以来世家士人地主贩子盘根错节。李善长说,我们是造反的,但不是做贼的。为了名声,为了今后的大业,只能温水煮青蛙,渐渐的来。
朱五忿忿的嘟囔一句,他宿世固然是网约车司机,可也是见过莺莺燕燕的人,各种欢场女子,时髦模特,啥样的没拉过。
谢富安却满不在乎的笑笑,大咧咧的笑道,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。朱总管哪位兄弟看上了,拿去就是。能服侍诸位抵挡蒙元的豪杰,也是她们的福分!”
朱五真想踢他一脚,“去营门口看看,谢公子说给我们送了五十万银子,你去瞅瞅!”
此举,让谢富安非常不测,五十万的银子,放在那里都是滔天的巨富,即便是大元的天子都得动心。
朱五迈步出去,本身亲兵的猪哥相看个满眼。
“将来兵戈建功了,哥给你找一个!”
亲兵低着头,看着本身的战靴,“俺~~俺没见过这么都雅的女人!”
见朱五沉稳,谢富安有些沉不住气了,说道,“朱总管,钱鄙人送到了。鄙人求总管的事~~~~~?”
谢富安仿佛没看着朱五神采变了变,笑道,“上回鄙人承诺总管,谢家独出五十万两!今儿,都拉来了!”说着,又是一笑,“营门外,十五匹驮马的车队!”
这是个怪胎,金陵城里的大户,对朱五都是避之不及,恐怕哪天朱总管缺钱缺粮找上门,只要他不但不躲,还硬往上凑。
当然,这小子也有浪的本钱,唇红齿白不说,仿佛是因为娘家有色目人的血缘,他的长相真真是那种姣美得一塌胡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