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姐夫带了两个嫡亲骨肉过来,这家里才垂垂有了些人气儿。
大师千万不要顾恤俺!
“重八哥,我们缺粮了!”
“妹子,送饭这事随便派小我来就行,何必费事你!”
徐大拿起桌上的茶壶,咕噜咕噜灌一大口,“哥,这些兵越练越能吃,实在不可歇几天,口粮减半吧!”
房门被推开,道衍和尚跟徐大并肩出去。
常遇春笑道,“俺的陷阵营向来就是前锋,没有让你们的事理!”
也就是马秀英脾气好,换别人早就抽他了。
“饿多久?”徐达问道。
慢点是侄子,白文正。
“咦,俺最对劲烙饼,夹着咸菜吃~~”保儿脸上暴露些神驰,“没治了!”
看着面前摩拳擦掌的兄弟们,朱五心中热血沸腾,有此精兵强,天下谁能我!
朱五笑道,“眼瞅着快过年了,我筹算把河对岸也拿下来,我们兄弟过个肥年!”
“一个来月。”道衍想想,“省点吃能到过年。”说着,又暴露个苦笑,“只能喝稀的,过年也得喝稀的。”
二虎先站出来,“五哥,你就说咋办吧!俺的第一军,随时都能拉出去,你指哪打哪!”
娘亲舅大,保儿没了娘,干脆就跟着朱重八,改姓了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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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秀英带着他们,把食盒放在院里的石头桌子上,“猪油渣子烙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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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身是费事人出身,过朝不保夕的日子。不是富朱紫,就别得繁华病。
世人又是哈哈大笑,娶媳妇这事胡惟庸给朱五背了锅,军中高低骂声一片。
朱五又笑着对胡惟庸说道,“士卒的军功要记好,战后论功行赏!”
他如勇敢昧下谁的功绩,就不是厕所扔石头那么简朴了。
站在窗户边上的朱重八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