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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国用收敛笑容,“老弟,实不相瞒,哥哥我投了红巾……”
城门口除了官兵另有税吏,一个青衣的税吏,翘着二郎腿,躲在遮阳棚上面迷瞪眼儿。
“定远让反贼占了,俺只能来投奔你啦!”冯国用笑道,“赶了一天的路阿,没想到在城门口遇着你了!”
这税吏二十出头,长着张一团和蔼的脸,一看就是小我缘好的人。只是偶尔打量人群时,暴露的目光锋利。
说完,摆手说道,“郭家兄弟,费事把东西亮出来,让俺这老弟瞧瞧。”
当下就听冯国用把本身如何入伙红巾军,朱五姓甚名谁有士卒多少,战役力如何原本来本讲了一遍。
“那百户叫廖永忠,另有一兄弟廖永安,两人都是和州城的勇武之辈,一人是城门口的百户,一人是水军的百户。”
步队渐渐往前,终究查到他们这里了。
税吏边走边想,待走得进了,只见一个想不到的人,正对着他笑。
“表哥,你咋来了呢?”
又把此次来的目标,或是策反守军,或是买路夹带兵器死士进城说了一番。
冯国用笑笑,把户籍和路引交上去,“俺们从定远来,进城探亲戚。”
胡惟庸在这城门口分缘不错,路过的兵丁都笑着打号召,有个百户还特地跟他摆摆手。
二人出去后,郭兴坐到冯国用劈面,开口说道,“老冯,此人托底吗?别把我们给坑了!”
冯国用微微一笑,端起热茶喝了一口,笑道,“老弟,俺找你,是有桩繁华给你。”
“恰是!”胡惟庸又是一笑。
就在二人出门之时,郭兴又拉一把蓝玉,贴着耳朵说,“看事不对,就跑!”
随后蓝玉郭兴等人挑着担子,跟在冯国用的身后,大摇大摆的进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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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冯兄,你这?”
无巧不成书,这税吏就是冯国用要找的同亲胡惟庸。
随后就见到,两个行李木箱被翻开。木箱的木头里有夹层,那后生拿着扁担上的铁钩一撬。
“定远?那地不是让反贼占了么!”官军什长瞪着眼打量,“来呀,把这些行李挑开,好好搜索!”
胡惟庸走畴昔,看他身边的几个后生面熟,不是熟谙的人,面色不改对那什长道,“这但是巧了,俺表哥!”
郭兴警戒的看了胡惟庸一眼,胡惟庸内心俄然打了个颤抖。这后生刚才看着人畜有害,如何转转眼间这么大杀气。
胡惟庸眼睛都直了,金光闪闪一片,竟然是一排排的金饼子,每个差未几都有巴掌大小。
胡惟庸眼睛越听越亮,笑道,“冯兄真是胆包了身子,兵行险招阿!”
“这有你家亲戚!”
“早晓得带几个掌心雷好了!”蓝玉小声说道,“这特娘的内心没底啊!”
“成大事不拘末节。”胡惟庸目光锋利,嘴角嘲笑,“无毒不丈夫,别的不晓得跟你来的这几位小哥,技艺胆量如何?”
自从闹了红巾军,官府看谁都像贼。
俄然间前边破锣嗓子嗷唠一声,闻声有人叫他。税吏坐直了身子,朝前边看去。
冯国用笑道,“朱将军是濠州郭大帅的义子,手握精兵。这和州只是开胃菜,今后攻占承平路,下金陵城,基业瞬息可成。老弟,你何愁没有出头之日。”
当下,随口问道,“你表弟在城里当差,谁阿?”
冯国用点头,“蓝玉兄弟,你跟俺这位老弟走一趟,听他的交代。”
和州是上县,跟州府相称的大城。西北隔滁河与滁州毗邻,跨太长江,正劈面是承平(今安徽当涂)。承平南部芜湖,东北达金陵(今江苏南京),东倚丹阳湖。湖四周的丹阳镇、高淳、溧水、宣城都是鱼米之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