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远让反贼占了,俺只能来投奔你啦!”冯国用笑道,“赶了一天的路阿,没想到在城门口遇着你了!”
他和冯家兄弟实在也是平常之交,同亲之间,没闹红巾的时候喝过几次酒,此时见对方找他随有些不测,但顿时反应过来。
和州是上县,跟州府相称的大城。西北隔滁河与滁州毗邻,跨太长江,正劈面是承平(今安徽当涂)。承平南部芜湖,东北达金陵(今江苏南京),东倚丹阳湖。湖四周的丹阳镇、高淳、溧水、宣城都是鱼米之乡。
“冯兄,你这?”
“嘶!”
胡惟庸沉吟不语,冯国用持续说道,“老弟,只如果你能帮上忙,朱将军亲口承诺,事成以后,和州城的财贿任你拿。若你想为官,县令都能够让你坐!”
感激诺诺的打赏,一次好几个零。另有其他兄弟的打赏,感谢。
郭兴蓝玉听的云里雾里,不明以是,但是听到胆量二字,不屑的笑笑。
“定远?那地不是让反贼占了么!”官军什长瞪着眼打量,“来呀,把这些行李挑开,好好搜索!”
“俺几兄弟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你说有没有胆量!说吧,要俺们干啥,是杀人还是放火!”
“谢你兄弟,转头喝酒。”胡惟庸假模假式的说道。
自从闹了红巾军,官府看谁都像贼。
当下,随口问道,“你表弟在城里当差,谁阿?”
“这有你家亲戚!”
胡惟庸笑笑,话中带寒,目光如刀,“如有这二人互助,大事可成。这哥俩对财帛不如何上心,但是为人至孝敬,并且他俩都快三旬的年纪,家里只要一个儿子,爱若珍宝。”
俄然间前边破锣嗓子嗷唠一声,闻声有人叫他。税吏坐直了身子,朝前边看去。
看着如狼似虎的官军,几人手内心都冒出盗汗。为了进城他们不能带兵器,啥防身的家伙都没有。
只是此时两边心中都没有欣喜,只要惊惧。冯国用冒死大眼色,恐怕胡惟庸露馅。
就在二人出门之时,郭兴又拉一把蓝玉,贴着耳朵说,“看事不对,就跑!”
进了城左拐右绕,越走越快,最后在进了一家酒家。
这税吏二十出头,长着张一团和蔼的脸,一看就是小我缘好的人。只是偶尔打量人群时,暴露的目光锋利。
胡惟庸眼睛越听越亮,笑道,“冯兄真是胆包了身子,兵行险招阿!”
又把此次来的目标,或是策反守军,或是买路夹带兵器死士进城说了一番。
冯国用点头,“如此说来是好计,就是有些不敷光亮磊落!”
胡惟庸在这城门口分缘不错,路过的兵丁都笑着打号召,有个百户还特地跟他摆摆手。
“三哥,俺晓得!”蓝玉招手,又带了两人,一同出去。
“掌柜的,雅间!”
“表哥,你咋来了呢?”
冯国用如有若悟,“你是说?”
胡惟庸走畴昔,看他身边的几个后生面熟,不是熟谙的人,面色不改对那什长道,“这但是巧了,俺表哥!”
胡惟庸眼睛转了转了,“早晨俺做东,请城门口的百户喝酒,到时候我们一手银子,一手刀子,不怕他不承诺!”
这些人都是浅显百姓打扮,冯国用本是文人面相,这会装成一个读书的员外,郭兴蓝玉等装成他的小厮仆人,挑着扁担行李。
说着,笑笑,“财帛动听心,想要拉拢几个小军官轻易,但是城门口的百户,怕是不好拉拢,保不齐前脚收钱,后脚就把我们卖了!”
“冯兄,您如何来了?你冯家兄弟现在在官府也是挂着号的!”
冯国用笑道,“郭兴兄弟,你放心,他既然承诺就不会,他是个聪明绝顶的人。再说,他家眷支属也都在定远,我们出事,他百口死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