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您的交代,俺一字不落!”

不知不觉中,事前筹办好的住地到了。

想到这里,关先生勒马,和花云靠得近些,“花将军,当初听闻你分开濠州红巾,鄙人另有些惊奇,本日看来,良禽择木而栖....”

关先生沉声不语,心中却在嘲笑。

“再说,朱五如何会不晓得?”关先生内心又道,“这是名正言顺兼并濠州军的借口,朱五如何会倒霉用?或者说,朱五用心当不晓得,那他究竟是个用心?”

朱五如果晓得而不作为,也必将引来一番口舌。

“郭公是如何死的?”关先生正色道,“还请花将军看在俺和郭公,了解十几年的份上,直言。”

“关先生,远道而来,辛苦!”李善长拱手道。

现在朱五称王期近,初立的大汉,实在不能再和北方红巾,有任何的干系。

关先生点头道,“也是!”

“何况朱五既然和朱重八另有兄弟交谊,如何不伶仃安排?”

北方亦有雄城,但北方的城,数百年来挡不住塞外的铁骑,也挡不住中原的哀鸿。

“这等大事,如何不说?”关先生疑问。

随后,世人上马。那些船上的贺礼箱子,天然有人搬运。

郭子兴死,刘福通那边亦是派人记念。他和朱五之间的事也早就传遍南北,都觉得他是犹愤而死,莫非此中另有隐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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