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先生,远道而来,辛苦!”李善长拱手道。
而金陵,气象万千,朝气勃勃。
不一会,就安设好了,关先生带着几个侍从住在阁楼里,正面是花圃,背后是小桥流水,风景很美。
北方亦有雄城,但北方的城,数百年来挡不住塞外的铁骑,也挡不住中原的哀鸿。
“朱五倒下给我们下了一番工夫!”关先生看着桌子上精彩的茶具,笑道,“美意接待呀!”
“朱重八是郭公的半子,所属也是淮西子地,他也是濠州嫡派!”
“再说,朱五如何会不晓得?”关先生内心又道,“这是名正言顺兼并濠州军的借口,朱五如何会倒霉用?或者说,朱五用心当不晓得,那他究竟是个用心?”
让这些北地红巾,大开眼界。
花云拉着缰绳的手上青筋透露,脸上咬牙切齿,心中再三踌躇,终究没有忍住。
马蹄声响,战马缓缓慢行。
且说花云安排好关先生他们以后,单人单独到了一个酒馆儿。
关先生内心,一个庞大的疑团产生,仿佛此次金陵之行,到处都是诡计狡计。
是李善长等报酬了欢迎来宾,特地不安插的。
“怕啥?汉王毕竟和他兄弟一场,俺家汉王你也晓得,心软得不可!”花云站在门口,看着关先生的侍从往内里搬东西,说道,“再说,上门都是客,还能一刀砍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