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一个启事,当时刘福通为天下红巾之首,若论资格渊源,朱五是长辈。
“关先生!”花云也是百感交集,前次见,还是在濠州,当时郭子兴正意气风发,部下雄师快十万,精兵虎将无数。
花云坐下,倒上酒,“安设好了!”
“怕啥?汉王毕竟和他兄弟一场,俺家汉王你也晓得,心软得不可!”花云站在门口,看着关先生的侍从往内里搬东西,说道,“再说,上门都是客,还能一刀砍喽?”
北方红巾比年交战,吃饱肚子已是不易,甚么时候享过这福。
关先生深有感到,如果他们北方红巾占有了如此繁华城池,怕是要大抢特抢,哪能让百姓如此安居乐业。
“再说,朱五如何会不晓得?”关先生内心又道,“这是名正言顺兼并濠州军的借口,朱五如何会倒霉用?或者说,朱五用心当不晓得,那他究竟是个用心?”
花云叹道,“俺家汉王心软,念及旧情。老仆人去了,另有大蜜斯,如果汉王知,则大蜜斯知,今后大蜜斯如何做人?”
他们的情势,也远比南边艰巨。最首要的是,治下的民生过分贫困。
“乖乖,这比我们大帅府还好!”
“也是!”关先生点点头。
花云拉着缰绳的手上青筋透露,脸上咬牙切齿,心中再三踌躇,终究没有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