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你要进驻工地?”
我原想忙了五天,礼拜六能够美美的睡上一觉。可早上六点不到,我就莫明其妙的醒了。我想怪了,这几天上班,每早七点了,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,我才挣扎着起床,明天想睡个懒觉,却醒的这么早。我翻滚了好一会儿,才停止了与床板的斗争,磨磨蹭蹭的起了床。
听父亲说,肖杨打工的工地乌龙镇,哪像包工头说的离城十多千米,少说也有三十千米。现在,到处都在修路,车又多。三十千米,不堵车也要一个多小时。如遇堵车,两小时也打不住。怪不得,肖杨说他每天早六点起床,忙得早点都来不及吃还会早退。
我说:“莫非电话也累?如何几天不开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