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刘永的话真的震惊了孟焯的某一根神经,孟焯从齐臻身边转回身来,跪在了台阶上面。
刘永这一场南征的胜利其意义不在当年诸葛亮南征之下,也可谓是历尽艰苦,这一名蜀汉后主的勇武,不但是在南中,在全部蜀汉也被传为了嘉话。
孟焯略略深思了一下。
“朕可还记得,大王曾言比朕年长几岁,要朕称一声孟兄,本日恰好三位洞主也在,小弟就在此设香案与孟兄结为存亡弟兄如何?”
“妹子不成用此等大事来与本宫打趣?”
“陛下公然不计前嫌?”
孟焯哼了一声。
“孟焯大王乃我南中盟主,其勇武自被各家洞主所承认。偶有败绩,仍不失为我南人真豪杰也。”
“孟焯大王委曲了。”刘永笑道,“朕信赖二位夫人已将本相奉告大王,也深为朵锴和阿突瀚洞主的死感到痛心。待朕班师回京以后,定会下旨严拿黎隐那厮,为二位洞主报仇。至于本日,厉尤洞主已经承诺,不再与朕为敌,只看孟焯大王其意如何?可否还情愿信赖朕这一片诚意,在此与朕同饮?”
厉尤也走过来。
孟焯被齐臻推了出去。
终究送走了统统南人。
“齐臻将军不成无礼。”刘永制止道,又看向了孟焯,“朕读书甚少,但却听闻能屈能伸者乃为真丈夫,昔日文王被囚于商纣,忍温饱,啖子肉,而终归西岐;我高祖出身寒微,而终有天下;即便先父——昭烈天子,未进蜀中之前,亦有多次惨败之经历。大王折兵于此,又有何无颜之处?朕虽年纪尚轻,亦也经历过都城沦陷、敌军入宫的场景。然,本日之朕,却还能稳坐蜀汉后主之位,思虑北伐大计,大王何虑之有?”
方才安宁了南中,刘永瞬息间又一次堕入到了表里交困的地步。
“陛下乃金石之言,还望大王为我南中百姓和各位洞主思虑,从而后罢掉兵器。”
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刘永的假想。
刘永内心焦心,一起上催促车辆速行。最后,干脆放弃了车辆,要赵统代替本身带领人马行进,本身则带着齐臻一人乘马先行。
“绮儿!”跟着叫声,刘永大步走进了敬安宫。
赵统固然有些不放心,但是,见刘永这般孔殷,也只好承诺下来。
刘永回京。
“孟焯感念后主大恩,诚恳归降。”
镇静后从椅子上站起来,有些不信赖的看着羞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