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守府前面的院子,司马禁儒探着头向内里看了一眼,又极快地缩了归去。
“小人便是凌詹,将军既有董麒将军手札,就请在此呈上,随后下去歇息。”凌詹说道。
王斯蓦地站起。
“还商讨甚么?”王斯俄然一拍桌子,“本将军早欲撤除陈季这厮,这等小人实在是我蜀中大害。来人,速速派人去陈季处将其擒来,本将军要亲身派人送其去董麒将军大营。”
王斯倒是比凌詹客气很多,很将近人给来人搬来了坐位。
“小人乃奉镇南将军董麒所差,来此见过凌詹和王斯将军,有手札呈上,并有一言相告。”那人说道。
他没想到刘氏等人会被王斯接到了这里,已经到了嘴边的鸭子就如许飞走,他实在是不甘心得很。
送信人赞成地对着王斯点了点头。
“少将军是否想起了远在都城的家小?”
“依你之言,本将军老婆可还安然?”王斯立即诘问道。
“末将恐此中有诈,还请少将军稍待半晌,末将出去先探探此人来意。”凌詹说着已经跟从军人走了出去。
王斯这番话,令凌詹放了心,也要送信人完整明白了王斯的企图。
那人淡淡一笑,道,“王将军放心,陛下对待邓懿、费恭等人的家小尚且未究其罪,何况王将军乃是忠臣以后?”
凌詹怔了一下,俄然大笑道,“小人与董麒将军也算得上是旧了解,知其只是昔日魏延将军部将,现在成为了镇南将军,就连其部下也这般放肆起来了?殊不知此地乃是巫郡,而非尔等都城。”
凌詹恐怕王斯摆荡,仓猝插进话来,对来人说道,“陛下和董麒将军公然深明大义,只是将军刚才之言还需我与少将军进一步商讨。”
那人打量了一下凌詹,俄然极其轻视的一笑。
不过,这类对敌奴颜屈膝之徒早些撤除,也算是一件大快民气之事。
王斯点了点头。
“董麒大兵来此,必是因为我等事情已经败露,想必吾妻必然已被刘永那厮所害。”
那人点头。
他晓得,王斯对陈季的所作所为腹诽的太多,只是碍于他曾经奉告了后主的实在身份,后又有很多财物被迫交了出来,王斯才会容忍他到现在。
那人的话看似是在要王斯和凌詹交出陈季,却句句很有深意,把“劝降”两个字很奇妙的假装了起来。
他没有想到,刘永竟然对与陈季、费恭等人的同谋者没有究查,这也就是说,他并没有把本身当作背叛的逆贼。
王斯和凌詹对视了一眼。
王斯想了想。
“回禀二位将军,门外有自称是董麒将军所派之人求见。”
“王将军可另有话要小人转告董麒将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