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淳将军公然神勇。”军人说道。
没多久,偌大的教军场就只剩下廉踌和他带来的几名贴身保护。
世人纷繁遁藏,不晓得这位身穿蜀汉军人服饰的将军从何而来。
“将军何来,可知擅闯教场者极刑吗?”
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吼声从军人的身侧划过,堵截了他牢固在甲片上的一条兽皮带,沉重的铠甲从身上滑落,落到了地上。
“你家马淳将军的端方在本将军面前做不得数。”廉踌被压住了刀杆,用力向上抬起,喝道。
传令官飞马分开。
“拉本将军马来。”
战马从人们的中间穿过,因为速率太快,撞翻了好几个正在练习的士卒。
军人无法,只好催马向教场的一侧而去。
那名副将见廉踌来势汹汹,担忧军人公然和他动起手来,仓猝在军人的战马身上抽了一鞭子,要其从速分开。
廉踌的脸涨红,羞恼成怒的他一把抓住了军人的枪杆,用力向怀里一拉。
“匹夫特也在理!”军人也被激愤了,大吼一声催马返来,径直向廉踌扑来。
廉踌一巴掌打在了保护的脸上。
马淳手里的长刀还是其父马岱当年利用过的兵器,不但沉重,并且锋利非常。
“在本将军眼里,你等皆如草芥!”廉踌再次用力抬起长刀,并对准军人的肩膀斜劈了下来。
“本将军何需别人替代,待本将军接旨以后打发来人,领兵再去会一会车尉那厮,誓要复夺巫郡,也要陛下和马淳等人见地一下本将军的本领。”廉踌说道。
“廉踌将军擅闯我教军场,几乎伤我大将,但是感觉本将军好欺负吗?”
一边的副将担忧二人是以而脱手,仓猝过来相劝,却被马淳冷峻的目光逼得不敢出声。
廉踌的脸再次涨红。
“还请马将军速速命二人停止,如许下去恐有毁伤?”中间的传令官看不下去了,对马淳说道。
廉踌方才调转马头,听到军人的声音不由得怒极。
长刀腾空而下,直逼军人的头顶。
站在高坡上的马淳冷眼看着,一声不吭。
“教场即疆场,若都如将军这般乱来,此演练另有何意义?”
保护捂着脸不敢吭声,内心却把廉踌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。
军人那里肯罢休。
“若非看在陛上面上,本将军定取你狗命!”军人说着就要撤回长枪。
军人大惊。
“廉踌将军不成擅闯,把稳被伤到。”那名副将见廉踌飞马突入教场,急得用力一拍大腿,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