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用火的本领不在昔日诸葛武侯之下。”
蜀军漫山遍野地追逐着。
“末将乃是青州刺史樊儒麾下中郎将韩藐是也。”军人大声答复,将手里的长刀也递到了姜崇达的手里,催促道,“姜将军速走,末将在此挡住追兵。”
姜崇达大惊,冒死地想要摆脱他的束缚,却发明这濒死的人的力量极大,火焰炽热的气流叫人透不过气来。
“本将军被骗矣!”姜崇达这时候才认识到本身被骗了。
那名自称叫韩藐的军人见姜崇达跑远,也敏捷夺下一匹战马分开。
幸亏这时候,获得动静的郝弈派来了一支人马,这才挡住了蜀军的追逐。
在姜崇达的安排下,很快有人在他的中军帐中间搭建起了一座大帐,给韩藐居住。
“陛下要我等只可于敌军前面追杀,待其大部畴昔以后,方可反击。”马淳说道。
姜崇达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昔日西凉侯韩遂。”韩藐答复。
一个被烧得昏了头的士卒双手胡乱摇摆着扑在了姜崇达的身上,刹时引燃了他身上的衣服。
二人都很感慨。
世人终究向两侧让开。
再厥后,马腾之子马超造反,被当时的汉相曹操击败,马超逃脱,后投奔刘备,韩遂则被曹操收降,持续留在西凉。
回到大营,姜崇达连脸上的髯毛都被烧掉了一大半,那位一向跟从在他身边的叫韩藐的将军更是连头盔都不见了,发髻被烧得打了卷。
混乱中,没有人理睬他的声音,
军人带着姜崇达跑了出来。
只是他模糊记得韩遂独一两子,春秋也比本身要大很多,这位韩藐将军何时出世,本身如何会从未传闻过?
“家父六十岁时才收下家母,当时,姜将军已经远赴洛阳,天然不知,末将也是在父亲临终前才得知此事。”韩藐见姜崇达一脸猜疑,因而主动解释道,“家父病故后,两位兄长以我乃是庶出为由,将我母子赶削发门。所幸被家父生前老友青州刺史樊儒将军收留,于身边做贴身保护。此番,晋王千岁于青州调拨人马,樊儒将军遂任我为中郎将,随军而来。”
“小人遵旨。”送信人承诺道。
韩藐只是淡淡一笑。
世人低声群情着,令马淳也非常对劲。
“不知姜将军可否还记得先父?”
看着二人这般密切,一边的郝弈也是极其打动。
“韩将军大恩,本将军没齿难忘……”姜崇达还想在说几句,却被韩藐在马的后胯上面用力抽了一鞭子,战马带着姜崇达分开。
“此战多亏韩将军,本将军定要上报晋王千岁,为韩将军表功。”姜崇达还不忘拉着韩藐的手,表示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