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经历了数次的失利和打击,目睹了太多的生命的消逝,刘永也不会这么大的火气。
世人皆不敢言。
“还是下官亲身去一趟吧,不然,大王冒然派人前去,恐引发樊胥思疑。”郝弈站起来讲道。
司马炎恨道,“本王意斩杀韩猛,令人持人头送给韩休,然后,起兵征讨,不成使其羽翼饱满。”
“微臣已老迈无能,而陛下则正当年少有为之时,岂能够老臣一报酬念?”那人说道,“本日陛下措置逆臣恰当,又要令人修复武侯栈道,非明君不成为也。老臣去官,亦盼陛下早日光复中土,还我大汉昔日繁华,即便老臣于地上面见先帝,亦含笑矣。”
“大王另有何事比复夺上庸更加首要?”郝弈不解道。
郝弈开初也是一惊,但是,很快就沉着下来。
刘永走下台阶,亲手将那人搀扶起来。
刘永的手都在颤抖。
“既然其弟韩猛已经在大王手中,大王可令人要韩猛手写手札规劝其兄,大王另附一封手札,要其固然提出任何前提,且冒充承诺,同时,大王奥妙调遣青州刺史樊儒领兵前去,遁辞助其造反,待其懒惰之时,一举擒之。如此,西凉之事可解。”郝弈说道。
话音刚落,一个不好的动静却传来,内侍官于朗急仓促跑出去。
“大王放心,樊儒毫不敢与之同流。”
合法刘永在成都严惩背叛的时候,郝弈等人也已经回到了洛阳。
司马炎大惊。
“叔父大人公然高见。”司马炎赞道,但是,又仿佛有些踌躇:“本王素闻青州刺史樊儒与昔日韩遂交好,如果此人前去,一旦弄假成真,我等岂不更加被动?”
“众位大人可另有事情要奏吗?”
“这等无用之人,误我大事也。”
司马炎用力一拍桌子,咬牙道,“本王得密报,昔日西凉侯韩遂宗子——韩休企图拥兵造反,打出的灯号竟然是讨奸佞,其意正在本王。”
“好,就依叔父大人之言,明日本王即上殿面君,奏请陛下加封樊胥为骁骑校尉。”司马炎喜道。
“众位大人可另有何话说?”刘永把几封手札扔在了世人的面前。
“叔父大人速速讲来。”
“叔父大人因何这般有掌控?”
郝弈想了想。
“本王几乎健忘了此事,樊儒之子樊胥确曾在都城为官,只是官职寒微,本王从未重视到。”
见大师都已经不再吭声,刘永摆手表示散朝。
刘永临时按住胸中火气。
“老臣多谢陛下。”那人说道,退到了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