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儿点了点头。
“就依夫人之言。”
“端儿女人可另有何动静?”
“哪个玉娘夫人?”端儿故作不知状。
司马禁儒面上一沉。
“方才妾身要你他日宴请邓艾将军,侯爷可曾想好了日期?”
“侯爷,我雄师深切蜀地这很多光阴,早已怠倦不堪,且此地多雨,氛围潮湿,全军将士多有抱病者。成都四周那些逃散的蜀军士卒,还会日夜袭扰,令我军士苦不堪言。本将军成心提早解缆,不待晋王均旨,自行押送蜀汉后主回京复命,不知侯爷以为可行否?”
“你尽管前去,别的事情自有朕来安排。”刘永说道。
“你且归去,随时等待本夫人呼唤。”
“夫人莫疑。”
“对了,她说,明日司马禁儒要在大帐接待邓艾,届时,她会想体例诽谤二人。”
林玉娘想了想。
正在温存,帐外的中军官不应时宜的叫了一声:“侯爷,玉娘夫人在帐外候见。”
“妾身临时躲避,他日侯爷要在帐中设席,感激邓艾将军大力互助,若非如此,你我伉俪岂能有本日?妾身这但是为侯爷着想。”
刘永伏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甚么,乔喜眨巴了几下眼睛,似有些踌躇。
天要亮的时候,陈季和林玉娘走出那间民居。或许是刚才的狠恶“活动”抻到了伤口,陈季不时地用手扶着本身的肋骨。
司马禁儒听着端儿的话,感觉骨头都要酥了。
“没有邓艾那厮的军令,恐怕内里的曹魏守军不肯放二位大人进宫。”
林玉娘听到那宫女仿佛不经意的声音,气得脸都白了。
“夫人,侯爷与新人尚未起床,还是临时请回,待中午时再来探视。”一名军人拦住林玉娘。
“侯爷不成。”端儿从前面拍了一下司马禁儒的肩膀,轻柔柔的感受刹时叫司马禁儒浑身都软了,端儿用心凑到他的耳边,“邓艾将军乃是全军主帅,也是晋王千岁的亲信爱将,更何况另有营中诸将相随,侯爷如果不肯相见,岂不是要世人思疑侯爷受妾身勾引?”
“再敢胡乱叫人家娘子,把稳割掉你的狗舌头。”
“夫人说得对,本侯这便打发她分开。”司马禁儒说着,大声对门外叫道,“本侯本日有事,任何人不得打搅,要其转回,他日再来。”
“邓将军之言甚是。”
“甚么东西,若非我家陛下心慈,早在城破之前就该将你枭首示众。”
“奴婢晓得。”宫女答复。
吃罢了早餐,林玉娘来到了司马禁儒和端儿的帐篷前面。
刘永则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步,俄然转头叫道,“乔喜。”
宫女想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