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绮儿尚未安寝?”刘永转头问道。
“王爷、公主殿下,奴婢来了。”魏晴儿抛弃短剑,一把抓住了端儿的手。
“陛下于此太久,皇后娘娘要奴婢唤陛下归去。”身后,传来羞月的声音。
司马禁儒对着端儿招了招手。
“公主殿下有所不知,宫门外彻夜的保卫乃是奴婢先父之前的一名部下,深为先父之死感到不满,且一向深念先父对其的恩德,正欲乘机酬谢。奴婢已将真相奉告,他愿冒险放我等出宫。”魏晴儿说道。
刘永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魏晴儿对着二人招手。
固然大要上本身已经占有了疆场上的主动权,但是,接下来的博弈却仍然容不得半点粗心,端儿这枚棋子可否持续阐扬其应有的感化,刘永的内心仍然没底。
随之而来的,是一阵阵混乱的脚步声和呼唤声。
火光已经消逝,这一场演给司马禁儒的戏,临时落下了帷幕,而另一场好戏也即将在司马炎的大营里上演。
军人的脚步声远去。
自称叫董麒的军人大抵早已经做过了安排,黑暗中,一辆马车正等在这里,另有一匹火红色的战马也被拴在车子的中间。
端儿对着军人浅笑着点了点头。
这时候,躲在四周的别的几名军人从暗影里走出来。
半夜的时候,不晓得是谁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呼,突破了皇宫里的沉寂,随后,噼噼啪啪的声音便在全部皇宫里回荡。
不得不说,这又是一着险棋。
内里的声音越来越近,仿佛大火正在缓慢伸展。火光透过房门和窗子的裂缝流泻出去,把屋子也照亮了。
“陛下有旨,统统人等皆出去救火,以防那些囤积的物质被毁。”一个焦心的女子声音说道。
“统统都要看端儿如何行事,司马禁儒那厮如何设法?不过,朕已经叮咛晴儿,随身没有带一点银两,这或答应以逼迫司马禁儒不得不去寻司马炎,并且……”刘永踌躇了一下,思忖着要不要把本身的统统安排都说出来。
没过量久,房门俄然间被推开了,一脸严峻的魏晴儿手里拿着那把已经断成了两截的短剑闪了出去。
“奴婢才不奇怪嫁人,此生只奉侍陛下和娘娘千岁。”
魏晴儿没有吭声。
魏晴儿在皇宫里多年,对这里的地形天然非常熟谙,带着二人拐过几条弯道,很快就已经靠近了皇宫的一处侧门。
“你尽管去歇息,朕这便归去。”刘永说道。
远处的大火还在持续,一条条闲逛的人影如同深夜里的幽灵,叫唤声此起彼伏。
“本来如此,有劳mm了,看起来当初诸葛武侯确切冤枉了魏延将军。”端儿说道,拉了一把司马禁儒,表示他跟着魏晴儿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