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暖一愣,忙道:“我违纪了,我说多了,这个话题就此打住。”
两人现在都有些劫后余生的感受,固然本身没错,但如果真被人给栽赃谗谄做实了,结果不堪假想。陈聪炒了四个菜,王暖从酒柜中拿出了一瓶白酒,并且是极其浅显的白酒,也就几十元一瓶的那种。
“呵呵,是啊,这一次我出差去查的就是一个二级地市的一把手,此人毕业于名校,出身很苦,事情极其尽力,但身居高位以后,他的人生观代价观和天下观就全变了,妄图吃苦,巧取豪夺,还暗中包养了多个情妇。”
“嗯,好吧,我听你的。”
“呵呵,那我去做饭。”
晕,没想到王暖这一引经据典,立即将陈聪给带到了一个极新的高度。陈聪道:“对,我以为人还是顺其天然的好。日中驰驱争门市,这句诗写的太好了,把那些跑官要官的人的嘴脸都描画了出来,还特别的深切,令人回味无穷。”
陈聪挽起袖子来到厨房,叮叮铛铛忙活起来,为了王暖,他甘心做一个家庭妇男。
看陈聪如此惭愧,王暖冲他笑了笑,以示安抚,同时,她抬手将眼角的泪珠揩干,道:“陈聪,你没有错。错的是那些败北分子,他们为了自保,无所不消其极。”
“我阿谁皇宫酒楼里有个地窖,里边收藏了很多的名酒,我让人送过来一些,我们喝点好酒。”说着,陈聪就要取脱手机给大虾拨打电话。
“这个题目,我还真没有细心考虑过。”
陈聪固然不是财主,但他每次喝酒都是喝的收藏名酒,上千元一瓶的酒,在陈聪看来都是极其浅显的。现在和王暖喝几十元一瓶的酒,他真的有些不甘心。毕竟王暖是他最爱的人,他想让她过得更好。
王暖有些焦急,也有些活力,道:“陈聪,有些事你不懂的,等会我再奉告你,但你绝对不能让你的朋友来送酒。”
但陪王暖喝酒,别说几十元一瓶的了,就是几元一瓶的,陈聪喝的也是格外醇香。
“我但愿你能永久记着这句话。”
听到这里,陈聪顿时急了,道:“卧槽,如许还如何展开事情啊?”
看王暖这么敏感,陈聪吃了一惊。但王暖说的那句‘不能让任何人到咱家里来送东西’,却让陈聪倍感暖和,因为王暖说的是咱家,这就即是她和陈聪是一家子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