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打动,他这一下可真是为我受的,可谓是无妄之灾。
所幸他一把就给我捂了起来:“嘘,别慌,开错药那也是我的事,你别胡说话。”
“哎,我说你到底开不开啊?”一个护士破门而入,声音有些尖。
还是李红梅偷偷的畴昔把她从三个男人身下拉了出来,别的护士早就吓得傻了,抱着脑袋躲在一旁,瑟瑟颤栗。
是徐玲,她想干吗?
当时我就躲在他的右边,他这么一扫,椅子全部朝我抡过来。
我太慌,没考虑太多,有些口不择言。
我点头,搓动手在护士站里走来走去,脑筋跟团麻似的,不晓得病人如何样了,这药水到底有甚么感化,打错了会给他带来甚么坏处。
欧阳回身,拉住我的手,一把将我塞到他的身后。
男人是杀红了眼,底子不干休,拼极力量提着剩下的凳子架子,狠狠的往中间扫畴昔。
此时阿谁男人的椅子已经被赵大夫打落,并且将他的脑袋按在了办公桌上。
我昂首看欧阳,可他没看我,而是转向阿谁男人:“先生,你看现在也不是究查对错的时候,你已经传染了,得尽快措置,不然结果会非常严峻的。”
欧阳明显没有我的顾虑,把白大褂脱下来往椅子上一放:“我就在大夫歇息室,没事别找我。”
我越想越慌,眼泪滚滚的落下来。
这时护士站的门俄然开了,冲出去一小我,二话不说就拽住我,把我往外拉:“你出来。”
男人终究还是被他说动了,不过拉不下脸,不辩驳,也不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