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前门,那太招摇,以是,叶天专走行人希少的胡同冷巷,进的是留香居的后门。
他俄然打了几个喷嚏,哪个混蛋敢咒哥?哥反咒归去,哼哼!
叶天洒然道:“客气甚么,都是自已人。”
被人狠狠将了一军,谭君绮气鼓鼓的坐在床沿边生闷气,狗天子真可爱,竟敢威胁本蜜斯?
“不就砸了几个东西嘛?犯不着这么起火吧?”谭君绮低声嘀咕着,小嘴儿嘟起老高,满脸谩骂或人小家子气的神采。
青玉打趣道:“甚么好酒都逃不过白绫姐姐的鼻子,不若自取个酒仙的雅号罢。”
诸女才走进雅间,便闻到了一股浓烈芳香的酒香,一个个不由悄悄抽动秀挺的小鼻子,白绫更是忍不住赞道:“好香,好酒!”
几个狱卒低声说话的声音俄然传来,让她不由侧耳聆听。
谭君绮吓了一大跳,猛的跳起来,瞪着叶天咬牙切齿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且不说一贯极峻厉的父亲会不会气得吐血,狠狠的惩罚她,如果皇上真的这么做,把她砸坏的东东折算银子,找父亲补偿,那岂不是即是自个儿砸自家的东西,把银子往水里扔么?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谭君绮呐嚅着,半晌说不出话来,父亲虽对她很心疼,但也很峻厉,在朝为官,却两袖清风,家里端赖他的月俸渡日,还是外公外婆时不时帮助一些银子,日子才过得象样。
说完话,他大袖一甩,回身扬长拜别,一群大小官员仓猝跟上。
得,哥去留香居,给五位大美女品偿算了。
“皇上刚才说的,你们都记着了没?”
四大花魁,外加一个白绫,都是卖艺不卖身,接不接客,随她们的表情,只要按日上缴规定的数额,老鸨也何如不得她们。
出了天牢,叶天低声对言从虎叮咛了几句,后者招手把那几个当值的狱卒叫过来,嘀咕了一阵才拜别。
小野猫嘴硬,不过那语气已经较着服软,跟哥斗,你还嫩着呢,嘿嘿。
青玉等女本来就被叶天的文采所佩服,敬若神明,得意了叶天一首情诗后,更是芳心窃喜,时候盼着他到来。
叶天扳着脸回瞪她,冷声道:”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,北方天灾,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在啃树皮,你呢,知不晓得华侈光荣?”
叶天笑眯眯道:“没事,只要谭蜜斯想砸,固然让她砸,只要她欢畅就好。”
见白绫迫不急待的端起酒杯,叶天忙提示道:“白绫女人,这酒性烈,得小口品偿。”
“哥几个,要不,咱记帐的时候,比市道卖的代价高出一二成,也能赚很多银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