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我当僵尸先生的那几年 > 第十四章 最后一件衣服
客堂当中,三个只穿戴裤衩的男人正和一个骷髅打着麻将,客堂里有血迹有尿迹,就在不久之前,牛哥的等人目睹了一场真人撕皮秀,可骇的场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吓得牛哥三人全失禁了,不过他们都不是孺子,尿了也没用。
阿九剪刀,小衣石头,阿九脱掉一件大衣。
“三万,噢不。”
“是甚么啊?”
“喂,你是谁?”
“啊,这个白骨精这么大胆,连我的车票也敢抢,你们有没有报我的名字呀?”
“不是啊,师父,这些都是阿谁白骨精说的,我们就算做梦也不敢骂你呀。”秋生赶紧解释。
“你还是先接吧,电话老响那有表情持续打呀。”
“剪刀石头布。”
“啊、啊、啊。”客堂里响起一阵凄厉非常的惨叫。
“哎,等打完这关再接吧。”
“行,我输我脱,你输你脱。”
“啊。”门内里一阵惊呼三个男人夺门而逃,他们晓得再输一次就得被扒皮了,与其如许还不如一搏呢。
“你想扒我的皮,那我就拆你的骨。”
“我叫你别哭了,住嘴。”秋生把电话交给文才,持续呵叱售货员。
“是啊,它还想炼你的魂,让你永不超生呢。”文才在中间儿插嘴道。
“呼,师父,它终究承认了。”
“文才秋生撞鬼了?”
“是啊,你还说要把我师父炼魂呢,你可别敢说不敢认。”文才道。
“你是谁,想代替他们陪我玩儿吗,咦,文才秋生,你们又返来了,是不是想小衣了?”
“剪刀石头布。”
“哎呀,如何没有人接呢?”秋生又按了一家重拨键,“嘟,嘟,嘟,嘟,嘟,嘟,嘟,嘟,嘟,嘟,嘟,您拨打的电话临时无人接听,请稍候再拨。”
“是有鬼,不过不是面前这一只,我们已经从他的巢穴里逃出来了,不过我们的衣服都被它抢走了。”
“你们这两个无可救药的笨伯。”骂了一句,阿九魏大宝只能一人脱一条裤子给文才秋生穿上。
“行了,行了,是谁说的我到时候会问,如果被我晓得是你们两个编出来骂我的,嘿嘿,你们在那呢?”
“好啊,我好久都没玩儿剪刀石头布了,不过事前说清楚,谁输了谁就要脱一件衣服。”
魏大宝本身开车回了养鸡场,文才和秋生领着阿九和况天涯来到小衣家,阿九排闼就进,瞥见客堂里的场面哎呀一声赶紧把门又关上了,天呐,三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和一具骷髅究竟在内里干甚么,看模样貌似是在打麻将。
“师父,阿谁鬼是一个能把皮当衣服脱的白骨精啊。”文才答复道。
“对,打电话。”文才拥戴道。
“啊啊啊啊,呜呜呜呜。”
“九筒。”
阿九道:“玩游戏的事儿先放一边儿,有一件事儿我得先问清楚。”
“嗯,不过我想并不是甚么太短长的鬼,不然凭他们两个底子跑不掉。”
“甚么事儿?”小衣问道。
“剪刀石头布。”
“噢噢,我们在火车站向西约三十多里的小卖铺里呢。”
阿九剪刀,小衣石头,阿九脱掉毛衣。”
“来电话了,你如何不接呀?”
“师父,票本来已经买到了,但是被白骨精抢走了。”
“快点儿出牌。”小衣催促道。
“和了,十三幺,输了就要脱衣服哦。”
阿九剪刀,小衣石头,阿九光了上身。
“夜静更深对朗月,朗月清辉亮,行遍天涯分开故里,沉痛看玉轮,何堪天涯回顾故乡,夜夜暗盼望,笑对朗月,月光光照地塘上,照着欢乐团叙镇静,暖和处乐也洋洋。”
“快说,你是不是想扒了我师父的皮缝枕头,抽了我师父的筋做弹弓,喝我师父的血,吃我师父的肉,还想拆了我师父的骨头晒干当柴火烧,你可别敢说不敢认呐。”秋生忍不住跳出来指着小衣诘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