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利,早晓得不放这个老夫出去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,我有点悔怨。
“嘿嘿,看来你真的甚么都不记得了,你脖子前面的那块伤疤,还好吗?”李老头奸滑的干笑起来,那双眼睛翻滚着浓浓的恨意。
我却眉头舒展,因为这可不是甚么好玩的,我刚才被这个木头人吓得不轻。
北宫恋花笑了:“这打趣说小也能够,说大也能够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内里应当是放了引魂草吧?”
“哦,那费事你解释一下这两个木头人又是如何回事?”北宫恋花浅笑道,看上去如同温暖的轻风拂面,但我晓得,这绝对是暴风雨之前的安好。
“胡说!”李老夫捂着鼻子怒道。
我冲上去揪住李老夫的领子,怒道:“还睡觉?你到底是甚么人?你究竟按的甚么心?你偷偷跑到别人房间筹算干甚么?你知不晓得程深差点死了?”
“可惜的是你失算了,如果是别人的话,早就任你宰割了。”北宫恋花叹了一口气,她将木头人悄悄一波,唰的一声,那木头人的手臂当中,俄然弹出两个食指长的小刺刀。
北宫恋花笑道:“这玩意有甚么好玩的?你们两个大男人还玩这小孩玩意,好不美意义?”她一把从我手里夺过木头人,放在手中把玩起来。
实在就算是我,也不晓得为甚么会有这块疤,我常常提起,家中父母却暴露讳莫如深的神情,我只好咽下本身的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