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天大的功德落在我们手里。
我哀思万分道:“要说匪患,真是让人头疼不已。就说俺们村,前不久还让匪贼抢过呢,我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匪贼头子给砍了,对了……”
“宋执事……”
“这位大娘子,你是如何想到用栀子的?的确是天赋!”宋执事大声赞叹。
“宋执事,刘二来讲得对啊……”
他的话是想贬低我们的染坊,却没想到,我们反而落到更大的好处,如果不是我看他不扎眼,都想上去抱抱他了。
“???”刘二来傻眼了。
“记下了,记下了。”我忙不迭地答允。
他展开函件只是略微一瞥,就眉头猛皱: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咱皇上为了讨伐边疆动乱,成日蚀不甘味夜不能寐,没想到我们境内竟然另有人私通贼匪!此举,与通敌有何辨别!”
“说得有理。”宋执事如有所思道:“如许吧,我回禀内廷,再给你们拨一笔银子,把染坊弄得像样点。”
宋执事手捧黄布,爱不释手,很久才说道:“既然你能制作出如此光鲜的明黄色,咱家回京以后立即禀报内廷,今后明黄色布料就由你们供应了。”
我正愁着如何开口搞镇长呢,他反手把梯子给我搭上了。
“乡佐大人,栀子就是中药,能够泻火除烦清热利湿凉血解毒,外用则可消肿止痛,她却用来染色,你说是不是脑筋有病?”
刘二来一瞥见我的眼神,顿时就缩缩脖子,他这是被我打怕了,惊骇我再打他。
“嗨,咱家还觉得甚么缺点呢,这不叫事。”宋执事松口气道:“明黄色但是咱皇家专享的色彩,你想想看,咱皇上会穿旧衣服吗?”
刘二来和乡佐两小我,顿时傻眼了。
乡佐不懂染色,便问道:“栀子,是甚么东西?”
“行了!”潘嫂子打断他,冲我说道:“陈一,你把布料出缸吧。”
刘二来鄙夷地说道:“各家染坊无所不知,黄檗、姜黄、槐米、黄栌再加上几种矿石才是烫染明黄色的质料,她却插手栀子,呵呵……我看这一局,她完整输傻了。”
“放屁!”刘二来大吼:“我掌管刘家以来,买卖越做越大,跟木叶镇长更是莫逆之交,就算你在刘家之时,有现在刘家之威风?”
刘二来急了:“宋执事,他们只是个小作坊,让这类处所出产的布料直供皇家,有损皇家严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