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估计也是被我这个腐女弄腐了的,开口就是:“叫表弟带你去吧。你们干系不是很好了吗?前次去,他也去了。我明天就要上班了,没时候。”
那天,我们回家的时候,就带着三斤野莲藕,两条河边鱼走的。跟着我们走的,另有我堂弟。要晓得这么大的男孩子,如果想去市里玩几天,家里只要不是农忙季候,普通都给去的。
堂弟的脸一下就红了。当初看他那灰不拉几的模样,现在也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大男生了。起码已经净到能看出他脸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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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?!你当我没见过啊。【/:他就只会帮这些有钱人算命,哄人家甚么时候发财罢了。”
老钟穿戴一身土黄的夹克,让那土狗龇牙给他看牙齿。那狗固然不是甚么宝贵的种类,只是它那身黑毛够亮的。纯黑啊,没有一根杂毛。这但是风水先生的珍宝啊。
吃过午餐,闲逛了一下,看着我哥和我堂弟去垂钓,我和宝宝也跟着凑热烈去了。
走在去我爸岗亭的路上,有一节不晓得如何了,路灯不亮了,黑麻麻的让人有些惊骇。不过多少也还能听到四周工人交班说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