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堂弟也跟着进了灵堂。我看着他跟老宋说了甚么。归正堂弟在我就先归去了。
堂弟走向了房间,表弟拍拍元刚肩膀道:“有些事到现在必须放下了。”
回家宝宝还在睡午觉,我也能高低网。无聊之下,看着论坛里的帖子,被一张图片吸引了。那是一个装潢很标致的小盒子,切当地说是骨灰盒。
他说道:“我听不到她的答复,但是我晓得她就在房间里。我直觉她就在我身边的。但是我看不到她,我听不她到。”
说是当代丧葬,但是有些民风还不是一下就能改过来的。尸身就放在大厅中间的床上,换上了寿衣,她双手抱着怀中的那把黑伞,一盏油灯,罩着红纸,放在了她的头边。老宋带着他的门徒,在那吹啊打啊,做着超度。
堂弟抓抓那头已经很像鸟窝的头发,说道:“你的飞镖如何都白练的呢?用你的高跟鞋砸他啊!他这类时候来这里,绝对不安美意。”
唉!爱情啊。女人的命,男人的装潢品罢了。
说罢,堂弟将那把黑伞翻开了放在床上,再把那玄色的手机链卡在了伞顶端的凸起上。然后他也退到了门旁。
第四天是时候,元刚打来了电话,请我们出他家谈谈了。这一次不是他一小我,而是他和他的岳父岳母都会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