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我们嘀咕,那男人更加急了,咽咽口水,问道:“你们能帮我吧。要不我真不晓得去那里请人看了。再这么下去,我老婆就要走了啊。她也没做错甚么啊,就被人这么指着脊梁骨骂的。”
劈了当柴烧,这个措置应当是精确的。我们也就在屋里转了转,就先分开了,也说好明天早上拿了设备再过来的。
给他这么不说,我倒是看出点本来的模样了。床板,桌脚甚么的。这时,屋里走出了一个女人,三十多岁的模样吧。应当就是那白白受了委曲的媳妇了。
“不是都劈了吗?要出题目都劈碎了,烧成灰了,还能兴风作浪的啊。”
“就村里一户人家,全搬城里了,他们家的旧家具给我们劈了的。”
就为了获得这些信息,那男人跑了隔壁好几户人家呢,我们就在车子上等着。
“不必然的吧。要不如何就他家老妈子出事了呢。收他多少钱啊?”
等车子上了水泥路以后,堂弟才说道:“我思疑是那堆柴出了题目。”
他报出了一个地点。就在我们这四周,不远啊。难怪会在厕所里捡到堂弟的名片。像这类厕所里捡到名片都敢拿来打一打的,估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吧。
第二天,我是学聪明了,穿戴T恤牛仔裤去的,还穿戴一双平底的软牛皮凉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