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把前面的话说完,胶带再一次把他的嘴封了个严严实实,随后闪着蓝色电弧的电棍狠狠地捅在了他的小腹上,电流刹时便传过满身,这令他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,小便顺着裤管都流了下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几小我又返来了,先是查抄了下他的脉搏,然后将嘴上的胶带撕掉,用手拍打着他的面庞子问道:“如何样,想清楚要说啥了吗?”
并没有人答复,车子持续全速行驶着,借着车辆的灯光,他能够看到门路两侧一望无边的农田,跟着车辆前行,劈面驶过的车辆越来越少,最后,jing车拐进了一条乌黑的巷子,朝着一片黑漆漆的修建物驶去,最后在一个庞大的铁门前停了下来。
“怂货,早说不就都费事了吗。”男人鄙夷的啐了一口,然后在劈面坐下,取出烟来和别的两人都点上,这才挥挥手道:“把他放下来。”
他想喊,但是嘴被胶带封得紧紧的,只能收回一点点呜呜的声音,想把身材调剂一下,可每一次挪动都伴跟着没法忍耐的疼痛。时价隆冬,房间里又不通风,没多大一阵便热得如蒸笼普通,只感受挥汗如雨,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