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样,腿上有些感受吗?”他擦了一把汗水问道。
“你说三天,那就行呗……”郑钧挠着脑袋,无法地说道。
一旁的郑钧看了一眼腕表,又和老周互换了下眼神,笑着道:“弟妹,钱的事今后再说,明天时候不早了,我看还是先归去吧。”
“谢教员,你真是神医啊。”老周媳妇见状,走过来朝谢东深深一揖道:“我代表我们百口感谢您!”
回到看管所的时候,已经是半夜时分了。送走了老周,郑钧并没有将谢东送回监舍,而是将他直接带回了办公室。关好房门,郑钧泡了两碗便利面,然后笑着对谢东道:“谢教员,委曲你了,明天早晨只能吃这个。”
“对,对,神医。”
谢东还真有点饿了,只不过在郑钧面前还是有些拘束,听他喊本身教员,赶紧站起来,诚惶诚恐的道:“郑主任,您可别开打趣了,我算狗屁教员啊。”
坐在他身边的郑钧仿佛发觉到了甚么,他取出一根烟递到谢东手里,帮他扑灭以后轻声说道:“别胡思乱想了,很多事不是你焦急上火就能处理得了,还是稍安勿躁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回看管所的路上,谢东显得很失落。
打通堵塞已久的经络,毫不是武侠小说中描述的那般轻松。一个姿式坐久了,冷丁站起来,血脉一通,两条腿还要酸麻难忍,何况是疏浚长年堵塞的经络!
没想到这老头儿的耐受力这么强,他不由暗自咂舌。
不料谢东却摇了点头,他缓缓说道:“欲速则不达,经络和蔼血也需求一个逐步适应和规复的过程,实在,这已经够快了,要不是您耐力惊人,想达到目前这个结果,起码要两次以上才气够的。再说我这体力……。”
“那下次甚么时候来啊?”女人一听,从速回身问谢东,恐怕这位神医再不来了。
“我……”谢东一时不晓得该如何答复,只好朝郑钧望去。
“我如何感受两条腿仿佛着火了似的呢?”白叟低头看了一眼腿上的针,又抬眼瞧着谢东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