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岭始终不动声色地听着,直到最后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。点上一颗烟,久久地凝睇着面前的弟弟,很久,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秦枫有点慌神,可一想到张力维那平静自如的神情,多少还是有一些底气,因而神采中略微带出了点不平气的意义,不料大哥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把你调到省会来,真是一个最大的失误,本来爸妈觉得到了这里,有我在身边束缚,你能收敛一些,没想到你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,更加荒唐无度了!”说完,他将只抽了两口的卷烟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,
秦岭越说越活力,声音也大了些,连嫂子都闻声赶了过来,一看兄弟俩这架式,也没敢多说甚么,只是劝了秦岭几句就躲避了。
“小枫啊,俗话说没有不通风的墙,卫生局上高低下好几百双眼睛,你觉得这类事能瞒得住吗?”略微停顿了下,他又接着说道:“现在你也是带领干部了,我本不想干与你的私糊口,可眼看着你就这么色胆包天的胡作非为,是真替你捏一把汗呀。”
实在,林浩川现在正和谢宝山一个烧烤摊上喝酒,两个老头儿早就喝得醉眼昏黄,但情感高涨仍然几次举杯,看得摊主一个劲儿吐舌头。
“退一步讲,你明晓得林静父亲和谢家的干系,为甚么不早点奉告我,到了这个时候,老爷子找到证据,堵着路南分局的大门要成果了才想找我,你让我如何办?莫非去和你岳父谈,说让他不要穷追不舍吗?”秦岭固然仍旧神采如常,但口气却减轻了很多。
想到这儿,他看了一眼时候,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,也不晓得将来的岳父大人到底折腾出个甚么成果,故意挂个电话问一下,可又感觉此时现在过于体贴有点多余,这老头儿但是刑警出身呀,万一让他发觉到甚么可就费事了。
说完这句话,他风俗性的看了一眼腕表,秦枫内心清楚,明天的说话到此为止,该告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