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晓梅没上班。快十点的时候,他特地看了一眼,办公室的门还关着。他想,必然是去补办各种证件了,如此看来,这个夺目的女人并没有发觉甚么,不然,以她雷厉流行的风格,绝对不会让反击比及这个时候的。
“但是……”还没等他说完,大哥就打断了他:“我这边另有事,你早晨到家里谈吧。”然后就挂断了电话。他举着电话愣了半天,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里。
秦岭说话老是言简意赅,并且没有筹议的余地:“是我的定见,你下去熬炼一下,时候一年。”
我靠!这也太离谱了吧,黄岭县,是个穷得兔子不拉屎的贫苦县,山高路远,交通闭塞,这那里是挂职,的确就是发配嘛,再说,非论是调任还是挂职,都得收罗小我定见啊,各级构造部分向来没找我谈过啊,凭啥就开会告诉,完整没事理嘛!
真是多此一举啊,躺在沙发上,他冷静的想道,但是已经如许了,再悔怨也没用了,但愿常晓梅并没发明吧。
世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常晓梅,大师内心都清楚,普通这类事,不但要收罗本人定见,并且还要全局的干部集会上研讨一下,挂职熬炼嘛,一年期满,返来以后是要汲引的,对很多急于往上走的年青干部来讲,毕竟也是个不错的机遇,但是遴派秦枫这个级别的干部下去熬炼,确切是很少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