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就是门徒入场施礼环节了。两个门徒倒挺普通的,满面东风,喜笑容开。几步走到他的面前,垂手而立。
玄真没有答话,谢东当然也没敢起家,过了大抵一根烟的工夫,只见道长拿起小锤,跟着一声清脆动听的磬声,这才缓缓展开了双眼。
他不由得大吃一惊,正欲归去看个究竟,却被知客羽士拦住了。
站起家来,谢东赶紧将知客羽士拉到一旁,轻声问道:“叨教玄真道长在观中吗?”
他一边走,一边尽量的保持着笑容,当然,这是都是排练好的,为了这充满自傲的浅笑,魏霞逼着他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整整笑了两天,直到感受脸部神经都有些失灵了,才算勉强过关。
说实话,谢东还真没在乎过这些,现在常晓梅一问,他也不由得一愣,略微沉吟了下才道:“详细我也不清楚,不过,我前段时候见他,跟十多年前仿佛没甚么窜改,以是也很有能够啊。”
常晓梅向来是说话算数的,谢东的收徒典礼公然分歧凡响。
玄真微微一笑,闭目不语,半晌才道:“明天我为你夜占一卦,乃下下无妄之卦,卦象有曰:飞鸟失时落笼中,即使奋力没法腾,眼下最好安本分,他日方能显神通。”
他连连点头,然后回身对县长和常晓梅道:“二位带领,这里的方丈道长玄真大师,是我徒弟的故交,我想去拜访一下,费事你们稍等我一会行吗?”
卦辞固然浅近易懂,可他不知是否还藏有玄机,因而躬身问道:“弟子笨拙,请道长明示。”
现场响起了古筝名曲《高山流水》,伴跟着婉转的乐曲,穿戴一身中式号衣的谢东哆颤抖嗦呈现在大门口,要不是魏霞在前面悄悄推了一把,他几近想调头跑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