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正中秦枫下怀,顿时眉开眼笑,勉强按捺住心头的狂喜,故作深沉的道:“只要我不出面,倒也没甚么影响,就是不晓得你筹算如何搞,这个节骨眼上,不宜把事情闹得过大。”
帕萨特在郊区里七拐八绕,最后在一个快速旅店门前停了下来,他并没有跟得太近,而是远远的停在路边,只见宋展下了车,跟车里的人打了个号召,然后便进了旅店大门,帕萨特随即缓缓的开走了。
一边合计着,一边冷静的开着车,眼看将近到家的时候,青林俄然来电话了。
“老徐啊,刚才咱俩说了个半截话,宋展实名告发这件事是坐实的,至于你的那些疑问,实在我晓得是如何回事,只不过临时不便利奉告你罢了。实在,卫生厅纪委的调查取证很好对付,只要你们几个同一口径就没啥大题目,关头得让这小子从速消停下来,不然他上蹿下跳的,指不定又弄出啥幺蛾子,现在的环境你还不体味嘛,只要闹到必然程度,舆情一起,局面就不好把控了。”他一边考虑一边说道。
青林踌躇了半晌道:“是如许,全部下午,我一向和吴桐在一起,刚把她送回宿舍。”
想到这里,他略微思忖半晌,还是拨通了徐书记的电话。
上面该如何办呢?他冷静的想道,宋展连公职都不要了,这清楚是破釜沉舟、背水一战的架式,恐怕不是花几个钱或者给点小好处便会罢手的,既然铁了心非要整垮我不成,那就只能硬碰硬了。先把宋展这边弄利索了,然后再腾脱手来和张力维掰手腕,不然,有这么个土包子在中间搅合,实在不得发挥。
客岁常晓梅就是个现成的例子,真如果叫真的话,岂止是丢官降职那么简朴,最后省带领给说了句话,还不是稀里胡涂拉到了吗?以是说,纪委调查应当不敷为惧,只要宋展一憋茄子,就啥事都没有了。
听他这么说,徐书记哈哈的笑了起来:“你放心吧,我老徐如果这点体例都没有,那不白在宦海混了几十年了吗?包管让这小子公道合法的消逝,神不知鬼不觉,干吃个哑巴亏,哭都没处所哭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