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蝶的拳头紧握起来，咬牙切齿恨极了。她看着伸直在地上的我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仿佛鼓起了全数的勇气：“你们别打他，要我做甚么我都情愿。”
我用尽满身力量，疯了普通地把我以为很刺耳的字眼都说出来了，骂的都有些破音了。另一方面，我又感遭到很惊骇，我倒不是惊骇他们会来打我一顿，而是惊骇这几个地痞只顾着欲望会忽视我的叫骂。我如果不能吸引他们的重视力，那就算我叫破了嗓子，也救不了秦蝶。
全部上午产生的事太多，我头很大，已经不能很快地思虑他这句话是甚么意义了。
我往那边挪一挪，没想到秦蝶不但没有停止，还哭得更加悲伤。
不是冲着我？现在屋子里只要我和秦蝶，不是冲着我，那就是冲要着秦蝶了！
我展开眼睛，还是有些刺痛，但是我晓得我猜的没错了。
“儿子呢？如何就你一个？我儿子哪去了？”我转过甚，问秦蝶。
“如何措置？”为首的地痞挑了一下眉毛：“把他弄车上啊，你们几个是不是缺心眼啊？老子只是把他打晕了，又没有杀人！”
为首的地痞拿着棍子走到我身边，我闭上了眼睛，完了，这条命明天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“你们欺负一个女人算甚么？啊呸！有本领冲我来啊！王八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