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楠墩着酒杯叫道:“是不是朋友,你不陪我一起难过就算了,连酒也不跟我喝?”
金楠边走边哭,见我跟得近了就拿皮包抡我,好几次我都是勉强躲过,但我真的不敢扔下她不管,只能这么憋屈的跟着。
更何况金楠不但砸了杰瑞一瓶子,还把受命出台的少爷给砸昏了,这事说大就大,说小就小,全看销金窑高层想如那边理。
因而我把车子调头,开畴昔追上了她,就差叫她亲奶奶了,金楠也还是不肯上车。
惊魂不决的呼了口气,我扭头瞪向金楠:“你他妈疯了吗,为那么个恶心老外你想拉着我一起死吗?”
方向盘被她一抓就落空了均衡,车子猛的向马路牙子冲去。
婷姐嘲笑道:“真是一根筋,本来人家就对你挺思疑的,我费了多大劲才给你粉饰畴昔,你竟然……唉,算了不说了,我这边另有事,你记着啊,不准返来了。”
我皱眉道:“别闹腾了,我送你黉舍。”
我点头跟了出来,和金楠找了个角落里的卡座坐下,深夜的酒吧已经没有太多的客人了,吧台里,一个穿牛仔背心,头发很长的眼镜男,抱着一把吉他在唱歌:“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,直到统统的灯都燃烧了也不断留……”
婷姐咬牙道:“听姐劝,别返来了,我建议你最好立即分开星海,归正也是打工哪个都会不能混啊,你要缺钱我再给你一些,一会我就转给你。”
“放开我,拉我干吗,我要打死这小我渣骗子,他妈的气死我啦。”
我一向抓着她的手,把她带到泊车场,然后把她塞进迈腾的副驾驶,一言不发就开动车子。
几杯下去她不但没有醉意,反而是目光更加的敞亮,拉着我不断的干杯。
我狠狠砸了一把方向盘,真想调头开走算了,可她这个模样我如果听任不管,深更半夜的一个极品美女还是失魂落魄的状况,天晓得她能碰到甚么事。
办事生不敢对付金楠,直接给送来一瓶杜松子酒,这破东西劲可就大了,我酒量本来就不可,被金楠拉着又喝了两杯,就脑筋昏沉的舌头发硬。
我惊的内心直颤,呐呐道:“这么点事不至于吧,卧槽,婷姐你可不能不管我,你得拉兄弟一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