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房间我顺手假装偶然地关上了门,眼睛向着桌子上的那几壶酒瞅去,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再尝尝那种烧心烧喉咙的感受。
手摸着喉咙,我瞪大眼睛,“从没人奉告我应当这么喝的,怪不得这么烧心。”
双手正要伸出,幽叶已是一把按住了砚台,她身子本来就娇小,一用力全部上半身差未几挡住了整方砚台。
“我看房间里晚餐时送来的酒另有剩下的么,我尝尝甚么味道。”
河生的眉头微微一挑,千景的嘴悄悄抿了下,再看幽叶,还是恶狠狠地瞪着我,我冲她翻了个白眼,向着北姬的房间走去。
“尤疑、北姬都去过镇远侯府,密查过这方砚的来源,且不说这砚的雕工吧,我本来要来也不是为了写字作画的,便是这墨玉,是在汨罗一处山脚下的井底启出来的整块玉石,通体乌黑,光亮细致,年代非常长远,是一块极品的玉石。”看向千景我说道:“这块砚台的分量充足做出三块墨玉玉佩,我不是石工也不通雕工,以是这东西你们还是带归去找了专门的匠人做吧。”
千景、即墨雅看着我尽管笑,我则是端起酒杯学着他们的模样抿了一小口,还是感觉有些辣......
千景眼睛瞅向幽叶、河生,旋即收回眼神,我晓得这类事情他是不好做主的,就听幽叶说道:“我们才不奇怪那种东西。”
解开包裹的扣子,内里是个精美的大木盒,取下大木盒的盖子,一块四四方方的墨玉大砚台闪现在我们面前。
“扯谎!”
“要不然呢?”
幽叶扭头瞪着我喊道:“再有派头也赶不上你们人族奸商心黑,一天一涨价,就该一张嘴吃了他!”
在楚颐救回他们后,我就发明,不管是幽叶、河生还是千景,腰间都是光秃秃的,不似云上悬着国神玉佩,也不晓得他们的国神玉佩是否跟我们昱澜一样被毁掉了,还是向来就没有过。
鼓起腮帮子看着幽叶我撇了下嘴道,“泷司有,我也有,就在我们昱澜的屋子里。”
百语必然会对我很绝望吧,我就那么放走了她的仇敌,阿谁害她流了那么多泪吃了那么多苦的仇敌......当日晔庄的院子里,那些金山银山都换不到的欢愉,那树梨花掩映之下的我们曾多么的欢愉清闲,可我却......或许我该想想别的体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