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梦里见过的眼睛。
“你养不起我。”咽下嘴里最后一点甜糕，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“我在这里，你能够放心，起码我不会饿死、冻死。”
“谁叫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神呢？”百语有气有力地说，“进了那么多的庙，你是第一个理睬我的神。”
嗯......我侧头揣摩着，这个别例仿佛行的通。
“喂，”瞪着百语，我闷声道：“还是不是好朋友？”
“我真怕他们又变卦！唉，你说，一个不通兽语的神和一个通兽语的人，哪个更像神呢？”
“咯咯咯，”耳边是她清脆的笑声，“先唱首歌来听听！”
此时现在，甭管它凉不凉了，就算咯牙也是香的。
“闭嘴！”百语声音淡的像泡没了味的茶水，我愣住歌颂，就听她说道：“能不念歌词么？我就想不明白，你说平凡人都会唱个几句，如何就你，一句都不会唱呢？”
“前院墙角的刺猬。”百语说道，“它说你每天站在前门那边唠叨着如何还没孩子送出去。”
恍忽中记起了那双眼。
“来得及！比及那天我唤来百兽，冲散祭奠的步队，你借机逃窜不就行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百语的话让我一刹时感遭到了一股热流在身材里窜动，看着她果断的眼神我信赖她必然是来帮我的，毕竟，她是我独一无二的百语！
“那你也别把话说的这么直白！这处所把你关的，心都魔性了。”
百语伸手用力敲了下我的额头，恶狠狠地说道：“死雪见，你就不能笨点吗？不晓得聪明的人死的早？”
挑着眉看着百语，我不知该说些甚么，“我说，你明晓得我这个神不灵，如何还总来找我？”
百语用手指指门的方向，“三天后！”
“你通兽语，”我用力咽了口甜糕，差点噎着，狠狠捶了捶胸口我说道：“若你不能救我，天底下就没有能救我的人了。”
“呵呵，”冲着百语一笑，我问她：“甚么时候救我走。”顺手又拿了块甜糕塞进嘴里。
沐浴、熏香、打扮、串铃，待到身边的婆子们终究停下她们繁忙的手脚，偌大的青铜镜里我已一身红衣，满头金簪。
狠狠咬了口甜糕，我瞅着百语问道：“你终究肯救我了？”
“雨丝如愁上我心头......”
“小语，”我轻唤，“你猜屋檐下那对鸟在说甚么？”
“下了几天雨，墙都泡湿了，挖个洞钻出去应当不是难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