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娜狠狠地戳了一下我的脑袋,略带嗔怒得指了指下边。
我深呼吸一口气,筹办驱逐接下来的暴打,就在这时,房门开了,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走了出去。
罗娜仿佛看出了我内心的设法,玉手悄悄挑起我的下巴,娇媚一笑道:“小弟弟,你感觉姐姐标致吗?”
我哭丧着脸回道,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偷偷摸上了她的后背,手指摸着她的肌肤,柔滑软嫩的感受仿佛在摸棉花糖似的。
不过他们也没踌躇,手中的铁棒鲜明比先前又粗了一倍,在空中抡圆了朝我砸了过来。
鼠眼出去后,幸灾乐祸得瞥了我一眼,当即从中间人手中夺过铁棒,不怀美意得看向了我。
那一天的时候里,我不晓得被打昏畴昔多少次,只晓得浑身的骨骼无一完处,身上皮开肉绽,血迹斑斑。
“姐姐我错了,可您如许我真的受不了啊!”
房门刚一关上,那两个大汉便阴沉着一张脸向我围了过来,手中的铁棒鲜明比明天粗了几倍。
我从速点头投降,那两个大汉可不是闹着玩的,明天要不是我一口气死撑着,估计这时候真的该凉了。
“小子,敢撵姐姐了,信不信明天我让那俩人再动手狠点?”
我看得痴了,心神一阵闲逛,跟着身材都颤抖起来。
“好吧,明天先不逗你了。”
罗娜嬉笑着威胁我道。
那铁棒我光是看着就一阵心寒,如果打在身上,我特么还能有命吗?
“等等,娜姐说了,明天让我来!”
全部屋子内到处都是血腥味,我像条死狗似的伸直在地上,只剩下双眼睛还能转动。
我二话没说,端起一饮而尽,仿佛在喝凉水似的。
因为有了明天的经历,我此次淡定了很多,不过被这么一个大美女停止满身按摩,还是感到非常不成思媾和诧异。
我像是打了鸡血似的,狠狠得捏了捏拳头,对着本身加油道:“楚南,你必然能撑畴昔的,必然能。”
此次她换了一套纯红色的镂空连衣裙,领头和裙摆都是蕾丝边的,看着非常诱人。
她纯熟的技法,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,我乃至我在想,如果她不是黑老迈,我真的想上了她。
那两个大汉整整打了我一天,直到夜幕来临才停止,以后便像明天那样把我扔进浴桶中,关门而去。
“姐姐,您要不先出去吧,我本身能洗。”
我猛地倒吸一口寒气,严峻不安同时又有些等候得看向罗娜,一颗心早就怦怦直跳。
只听咔嚓一声脆响,我感受本身的腿刹时落空了知觉,撕心裂肺的痛感传遍满身,大汗淋漓。
第二天凌晨,我按例在那间屋子里醒来,罗娜刚好把一碗汤水送到我面前。
接下来就是被暴打,这一次我没让那两个壮汉架着我,而是本身走了出来。
躺在地上的我看着那两个大汉互视一眼,嘴角阴冷得扬了扬,手中的铁棒收回嚯嚯的声响,仿佛我是待宰的羔羊普通。
但是罗娜却一向在成心偶然得挑逗着我,用心和我凑得很紧,用胸脯蹭着我的身材,柔嫩的感受令我一度觉得是在做梦。
不过我一个一丝不挂的大男人,身上坐着一个美艳如花的女人,万一真得狼性发作,结果不堪假想。
“小子,进了这里,就没人能完整得出去,老诚恳实待着吧。”
关上房门再看着那两个大汉时,内心竟没有那么多害怕了。
我不由得一阵感慨,公然,还是女人的引诱力最大,不过如果真能获得罗娜,受这点小罪又能算得甚么?
罗娜顺手拿过一条浴巾,文雅得转着圈包在身上,转头冲我笑了笑,“弟弟,如果你能撑过这几天,姐姐能够考虑给你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