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,面对我这么一个狡计暴虐、又有点不要命的人,他看不透也不敢再逼我,唯有认怂。
我问阿生,先前他去找的那十来个被打服的看位子的人环境如何,他说有三分之一在他吹完牛逼后挑选了跟我们,另有一部分在张望,有今晚这件事儿在,起码还能拉过来几个。
我哭笑不得的对付着她们,现在这个互联网发财的社会,小萝莉都是人小鬼大,专挑着我的伤说事儿也就算了,没一会儿乃至有个胆小的问我有没有和宁水彤来往,如果没有的话考虑一下她。
好吧,还是不装逼了,我刚笑到一半就差点痛出眼泪。
我板着脸让她们快点去练习,竟然还被鄙夷了,说我一个蛐蛐白带还意义嘲笑她们。
不知为何,看到阿谁已经换好了道服,显得威武娇俏的身影,我内心俄然升起一股浓浓的驰念,大抵是因为我两次堕入想放弃的窘境,都是她鼓励了我?
我撑着伤痛,草拟了一份“认怂书”,看着姜光屈辱的在上面写下名字和盖上指模才放他分开。实际效力没有,但他违背后,我把这个扔出去所带来的侧面影响,是姜光绝对不敢疏忽的。
但是现在去哪儿呢?来了黉舍我又临时不想去找阿生他们了,我这两天打仗了太多这方面的事儿,内心有点冲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