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硬的承诺完韦成龙虚假的客气话,挂断手机,茫然的看着黉舍精美的大门,内心一股难言的怒意和屈辱渐渐升腾起来,让我很想找个甚么东西宣泄一下。
阿生吓了一跳,赶紧躲开,从中间扶起我:“枫哥,你这是哪儿的话?不是你的话兄弟们现在还蒙在鼓里,要躲着姜光走,指不定哪天就被他逮了单打废了!”
我看着阿生,他脸上闪过一丝摆荡和不知所措,但是我等了几秒钟,见他脚步没有一点要挪动的意义,内心一喜。
“枫哥!”
明天我才刚去过命火,不说场子的老板本来就有背景,除了一些不懂事的煞笔,底子没人去拆台,那些人压根儿就和职中那伙小崽儿一样,随随便便就处理了,找外保除了以防万一更多是当作一个门面。
听着他们整齐齐截的冲动声音,我很高兴的笑了。
见人到齐了,我也不磨叽了,三下五除二把烟拆了一人发了一包,趁便给明天没来的做了自我先容,然后直入主题。
上面老哥动动嘴,上面小弟跑断腿,一旦走上混这条路,是没那么轻易抽身的,即便他们内心不甘心,也只能老诚恳实的在这里待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