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这类话,公然很老男人……
“要回家了吗?”何余缩在他怀里,环腰的手力度紧了些,不舍。
股分大部分都是他母亲留给他的,如果现在他母亲还活着,股分是纸的话,估计早就撕碎了砸在他父亲的脸上。
何父点头,垂下视线,“你今后如果悔怨了,会抱怨余余的。”
“可现在还不能结婚,户口本你要还归去吗?”
何余目不转睛望着贺煜,手里紧紧攥动手机,有话问又不知如何开口。白葭微侧脸,见到她那模样,稍垂眸扫向何余的手机。趁何余失神,白葭抢了过来,读着上头的微信。
外头女人的孩子生了下来,找上门来,瞒不住他母亲了。他母亲想带他走,他父亲却不让。
他母亲身后没多久,他继母和贺涟就被带回了家里。当时贺涟四岁了,四岁意味着甚么,长大后他才明白,他父亲早就出轨了,他母亲忍气吞声了四年。
白葭扯扯嘴角,却感觉有点浪漫。
想着他母亲还活着时,他老是天真问,为甚么爸爸每个周三的早晨都不回家?
“很晚了,何余。”贺煜柔声说。
“嗯……”何余松开他,踮起脚在他唇角轻啄一口,随后缓慢的跑回楼内,她说:“我上楼啦~晚安~”
何父昂首觑向贺煜,贺煜从洋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,他递给何父。
贺煜从洋装口袋中将那张合约纸拿出来,展开又看了眼上头的内容。
“嗯,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