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乩。”我说道。
“高人谈不上,算是帮帮你们的忙吧。”小雪说。
“他如何了?”有个东北小伙子惊骇地问。
黑哥怜悯地看着我:“齐翔,从速说吧,我这些哥们脾气都不好。”
我和小雪约好了时候见面。
我气急了,拦住小雪,对那人说:“你嘴放洁净点。”
他们这些人押着我出了划子,上车开往郊野,时候不长到了一户大杂院。这大杂院内里开着炖大鹅的野味店,院子里乱哄哄的,都是鹅毛,一些厨师正在做饭。他们押着我来到后院,这里还算清净,黑哥腾出个屋把我囚禁起来。
“这老妹儿会说话,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。妹儿,早晨哥带你吃烧烤去。”一个小伙嬉皮笑容。
有个大哥笑:“我们都找不到他们,你能找到?你是公安局的,会卫星定位?”
有人把我的绳索解掉,我坐起来揉揉麻的手腕。
中间有个大哥说:“老黑,跟如许的人废话甚么,你现在脾气也是好了,直接把他手剁下来不就完了。”
一听这个声音,的确是佛祖纶音,我仿佛大热天吃了个冰激凌。机遇只要一次,我带着哭腔说:“小雪,救我,我是齐翔。”
这时,黑哥从内里走出去:“你就是齐翔请来的高人?”
我苦笑:“这也太巧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