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门口,不敢出来,解剖室里尽是冤死的受害者,尸身成堆,我每次都来,没想到有这么多冤魂恶鬼。真怕走出来,本身非崩溃了不成。
广场这么多人竟然连个咳嗽的都没有,落根针都能闻声,统统人都抬着头,侧耳去听这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声音。
我踌躇一下,深吸口气,把洗衣机盖子翻开。这一开,差点没把我吓死,内里是个毛绒绒的东西,仿佛是个球,玄色毛发里满是血污。
画画的人,是用手蘸着血画的,笔划处能很清楚看到手指印。
“是……谁的?”
“如何不对劲了?”一个熟谙的声音传来。竟然是廖警官到了,之前我和他打过交道,相互比较熟谙。
盖子一开,怪声铺天盖地冲出来,震得耳朵都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