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> 第二十九章 斩鬼渡苍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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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名羽士,个个手持桃木剑,一字排开盘膝坐在地上。为的玉徒弟对着铜炉里的大火,闭目诵经,嘴动得极快。

老太太看完,交给两个儿子。阿荣把名片给我们看。

来宾们谁也不敢往前凑,绕边顺着回廊进到内宅。到了客堂,内里已经有很多人。灵堂被重新安插过,墙上除了老爷子的遗照,中间还挂着道家三清像,供品香炉一大桌,最为刺眼的是前面的那片空位。

“铛铛铛”三声钟响,早晨八点,在场合有人像是被同时噤声,客堂里沉寂下来。

每张脸谱的眼睛都是尖尖的三角形,嘴角上翘,看上去像是扑克牌里的大鬼儿,有种说不出的险恶。

阿荣正待细说,这时门外来了一群人。来人的打扮的确晃瞎了我们的眼睛,来的是七名羽士。一身红黄色的道袍,头戴道冠,两侧另有纶巾,个个背着行囊,风尘仆仆的模样。

“徒弟,这个天下上到底有没有回魂一说?”阿荣问。

在场的人,你推我,我推你,谁也不敢吃桌上的供品。最后阿荣的大哥,也是家里的宗子,身先士卒,拿起供桌上的橘子用手直接扒开,当着统统人的面咬了一口内里的果肉。

“为甚么?”王庸问。

老太太亲身欢迎这七名羽士,供为上宾。阿荣随便叫了一个事情职员欢迎我们,而他则颠颠和这些羽士打交道去了。

我们在前面,我嘻嘻笑:“铁公鸡,我晓得你为甚么这么主动了,这单停业做不成,你的提成也没了。”

我和王庸面面相觑,从这一手字来看,人家或许真不是甚么骗子,有两把刷子。

义叔不动声色,一口口抽着烟管,冷冷看着。

来到别墅前,现景象有些不太平常。门口放着纸扎的两座金山,摆列在门的两旁。进门后,院子里修了一条庞大的纸扎银桥,从门口一向到内宅前。

王庸在中间纷繁不平,低声骂:“甚么东西!甚么狗屁羽士,就是一群骗子。”

玉徒弟从随身行囊里取出一张纸笺,然后从笔筒里拿出羊毫,稍一思考,龙飞凤舞在纸笺上写了需求筹办的东西,个个都是小篆字,清楚明白,字体油滑饱满,像是朵朵绽放的梅花。

回到单位,义叔把事和义婶说了。义婶没当回事,她想的倒是挺明白,如许的大客户可遇不成求,重点还是做老百姓的停业,流程短,费事事也少,挣个结壮钱。

第二天跟着义叔跑了一家丧户,忙活一个白日。早晨我开着车,拉上义叔去接王庸。王庸在路边等着招手,我看到他戴了一双手套,奇特,这小子皮糙肉厚,夏季没看他戴过手套啊。我随口问,手如何了?王庸骂骂咧咧,说昨晚夜里黑,他没重视绊了一跤,两只手的手掌磨破了皮,怕见风。

莲花火炉毫无征象中,一盆大火俄然爆燃,火苗子一窜三四米高。在场合有人无不惶恐。

事情职员从速汇报说,这七名羽士不远万里,是从台湾来的,是台湾殡葬礼节公司请来的世外高人,台南全真观的当家羽士,号称全真七子。

停业没了,我们都没表情说话,闷闷开着车。在路上,一向沉默的义叔俄然开口:“实在这单停业不拿也没甚么。”

他一边念一边用桃木剑的剑尖点向铜炉。

阿荣从速和台湾那边联络,殡葬团队还算负任务,奉告他,会派妙手到大6为你们家善后,请静等佳音。

义叔摇点头:“这类典礼我传闻过也没见过,大抵是港澳台那边的民风。所谓‘破天国’是应了地藏王菩萨的那句话,一歇之服从破天国,取的是大慈大悲度孤魂野鬼的意义。”

“不准混闹!”义叔瞪他,径直上了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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