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河南吗,”我哈哈大笑,见到老友表情镇静:“不过十个小时的火车罢了。”
我在宾馆住下,夜里完整睡不着,失眠了,翻来覆去,脑海中仿佛模糊能扑到甚么动机,可又没法说清,实在闹心。
我看到这个白瘦子打麻将打的极臭,几次点炮,不是老娘们胡牌就是鄙陋老头胡牌,老头乐得呲着黄板牙:“老皮,你这是给我们过年发红包呢。”
“刚才看壁画里的洞,我产生了很奇特的感受。”我说:“感觉似曾了解,仿佛好久之前到过那边,像是一场好长远的梦。”
“解铃,你为甚么要到河南来?你知不晓得,我们特别担忧你,让我们一通好找。”我说。
我们走出大殿,内里阳光氤氲,气候很好。我竟然像是好久没有见过蓝天一样,贪婪地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。
“你刚才看的那幅壁画,是传说中阳间大神烛九阴的藏身之所。”解铃说:“传闻这位大神能够节制时候流,他展开眼睛,阳间会变得敞亮,而等它闭上眼睛,统统又回归黑暗中。”
“一个缔造我们的人,我已经有他的线索了,”解铃说:“以是才不远万里来到此处。寻觅他的过程,也是寻求自我内心的过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