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禁止他,而是跟在他的身后,一步步往声音的处所去。走着走着,天空俄然落下暗红色的花瓣,像是被陈大哥血感化而成。
我一惊,没想到这个鬼处所竟然另有能着花的树。
“我不太明白,”我说:“这里已经是阳间天国了,就算死,又能死到哪?”
昂首上看,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到一片空位,这里只要一棵一人环绕的大树,枝枝丫丫,上面长满了暗如老血的花。
白羽无忌笑了:“就是她。别看是婊子,倒是秦淮河过来的,唱的一首绝妙好曲,弹得一手的好琵琶。当时候她到王爷府,为我弹奏了一曲《琵琶行》,我当时大哭了三天三夜,哈哈。”
我看景象不好,他仿佛下了一个很首要的决定,我赶快说:“你要干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