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过分度了,真是过分度了!这类讲授体例,我教书二十余载,就没见过这类体例!”章陆地义愤填膺的说道,用手重重拍着桌子。
这让章陆地很没面子,故意想辞退几个门生挽回点面子,但是有点怕上官凌燕记仇,最后毕竟还是放弃。
但是,她如何也安静下来。
“我晓得你们必定感觉背弟子规这件事很笨拙,但是,如果连做人的事理这么根本的东西都背不下来,你们如何实现你们的胡想――你们有胡想吗?”
也因为用力,插花画之上多出了一条极不调和的划痕。
这是她在外洋留学时学到的一门技术,笔尖紧握,曲线温和,一会儿工夫,一幅栩栩如生的插花画就活泼于白纸大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