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老迈体亲身核阅我的稿子,我内心蓦地感受压力大起来。
“江峰,来,坐!”梅玲没有出去,指指马书记劈面的一张椅子,表示我坐下。
“没有,刘主任说他一个字也没窜改。”
这时,我瞥了一眼梅玲,发明梅玲神采冷了下来,眼神里充满了妒忌。
“因为这稿子是老板亲身安排的,老板特别提出来要审稿,我上午把稿子送给梅主任了,她说等老板返来给老板看,”刘飞又说:“你这篇稿子但是负担着老板的首要政治任务啊,呵呵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马书记扑灭一颗烟,然后往椅子后背上一靠,嘴里喷出一口青烟,吐出两个字:“能够!”
在办公室心神不定地坐了半个多小时,一会办公室的外线电话响了,刘飞接的,接完对我说:“江峰,马书记返来了,正在办公室看你写的稿子,梅主任来电话,让你到马书记办公室去一下。”
梅玲站起来过来,对马书记说:“江峰一看就是很无能的小伙子,才来了一个月,写稿就能获得你的必定,不轻易哦……”
“刘飞帮你点窜了没有?”
刘飞接过稿子看了看,俄然冲我笑了,拿起笔,将本身的名字划了个后置标记,放在我的名字前面,边说:“江峰,稿子是你写的,你的名字理应放在前面,我不能赚你的便宜,呵呵……这是你的劳动服从……”
妈的,这女人的眼神太勾人!我内心念叨了一句。
“马书记!”我出去后,规端方矩地站到马书记面前,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。我被马书记现在的严肃震慑了,全然没有了前几日和马书记在一起用饭时的感受。
马书记冲我点点头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