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们……”我唯唯诺诺了一会:“我们……”
“你们到底是个啥子啊,说啊!”爹急了,两眼瞪着我。
“甚么?晴儿不跟你了?媳妇跑了?”娘一屁股坐到中间的板凳上,声音颤抖:“是……是晴儿嫌咱家穷?还是嫌你人才不敷?”
柳月和我的通信也变得牢固起来,每到周三,我老是能收到柳月的来信,我呢,也会在周四定时给她把信寄出。
“俺的天!俺的儿!你这是做的哪门子孽啊!晴儿这么好的闺女打着灯笼难找,人家情愿跟着咱是咱老江家的福分,你,你竟然不要人家了,你,你这是要作死哇……”娘伸脱手指狠狠戳着我的脑袋。
春季畴昔了,夏季到临了。
屋外,北风吼怒,北风凛冽,山沟里的风收回阵阵怪吼……
“春季的时候,你爹把咱家的猪都卖了,就是攒钱给你订婚用的,这都压箱底压到夏季了,不能再拖了,俺看年前这事得办了……”娘边揉面边看着我:“宝儿啊,你说呢?”
“你――是你甚么!”爹的口气有些火了。
“甚么!”爹收回一声吼怒:“你这个孽子,你――你不要人家晴儿了?”
爹娘是典范的中国式农夫,勤奋节约、艰苦朴实是成本质。
“这么好的女人,这么好的闺女,俺看还是早订婚,早娶过来,安稳,免得让别人打主张给拐跑了……”爹坐在堂屋里的火盆中间,抽着老旱烟袋,闷声说道。
“嗯……晓得了……”我变用树枝拨拉火盆里的火,边瓮声瓮气答了一句。
“本年的第一场雪,这雪有下头,来岁必然是个歉收年。”我开端转移话题。
“晓得吗,阿峰,每当我想起你,我内心就充满了欢乐,我事情起来就特别有精力,对将来,我就充满了信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