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彬收回一声嗤笑,不再理睬马家兄弟,侧头对另一个部下说:“去,请上那尊关公像,明天找人把它带到老七坟头供上。”
马远见他不听,吼怒一声扑了过来,抓住弟弟,狠狠咬住他的腰侧。马郊被咬得大呼一声,这一疼,竟把胆色和肝火都疼上来了。他举妙手里的关公像,心说:都是你这祸害!我干脆将你砸了,免得你引得我哥疯疯颠癫!如此,心一横,将关公像用力掷向空中!
马远趴在地上,无声无息,像是死了普通。马郊按按被哥哥咬过的侧腰,疼得嘶了一声。他叹口气,走畴昔扶马远:“哥,起来吧,结束了,我带你去病院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觉胳膊一阵剧痛,血立即染上了他的外套——马远不知何时摸到了先前被踢开的弹簧刀,正用腕骨没碎的那只手握着,凶恶地看着马郊。
“凭甚么?”赵元彬腾出一只手抓着马郊的手去摸本身的后腰——那边有个狰狞的疤——嘲笑着说:“就凭你哥曾经卧底到我身边,狠狠地捅了我一刀,带着沈老三的人端了我的老巢!宝贝儿,我没杀你哥,已经够漂亮了。”
马远哪敢说介怀,只能抽着嘴角笑。
马郊被吓坏了。他坐倒在地,护着伤口,挪动着后退:“哥……?”
一时候,屋里其他几人都被马远的庞大窜改震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