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娜进屋以后也就顿时变得诚恳起来,只见她双手合十,毕恭毕敬的说,大师,弟子又来打搅您清修了,请恕罪。
我刚想伸手去接,罗娜却抢先拿了畴昔,说由她来帮我保管,接着又冲我眨了眨眼睛,脸上的神采看起来竟有点儿调皮。
明一法师也不反对,说了句愿施主及时脱困,接着竟然还不忘祝罗娜和我早结良缘,然后端起茶杯便有送客之意。
出门以后,我们便沿着原路下山。罗娜显得非常高兴,竟然直接挽住了我的手臂,仿佛情侣普通紧贴在一起,仿佛恐怕我会俄然跑掉似的。
明一法师点了点头,把目光转向我看了几眼,便问,这位就是伊施主么?
明一法师倒也不活力,微微一笑对我说,伊施主所言甚是,既如此,不若让贫尼将施主之事说上一二,且看准是不准?
我当下只笑着点了点头,却不言语,想听她还能说出甚么来。
落坐以后,罗娜先和对方聊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,然后便说此番前来还是为了前次的事情。
我听到这里强忍着没笑喷出来,心想你这号称“言出必中”的也太水了。其他的咱先不提,就说罗娜的命格,竟然也称得上“兴家旺夫”?这要都能信赖,那公墓埋的四位大哥可真是死得太冤了,估计他们听了这话得气得从坟里跳出来。
明一法师微微一笑说,指导不敢当,贫尼要先向施主确认一事,敢问施主自小所居之处但是坐东朝西吗?
公然,只听明一又持续对我说,施主乃家中独子,自幼受长辈宠嬖,然运势颇低,招考不第,遇事不成,可对否?
明一法师又点了点头说,这就是了,贫尼前日已测出你二人八字相合,刚才观伊施主之貌,眼入天苍、法贯颐堂、准圆库起、纹入承浆,是多福多寿之相,与先前所料公然不差。
比如她说我是“行伍出身”,这类事情几近是明摆着的,因为咱在军队练得就是个军姿,现在不管坐着站着腰板儿都挺得笔挺,已经成了风俗,搭眼一瞧就晓得是当过兵的。别的像“少小离家”,在“茔墟之地”餬口之类的,连蒙带猜,加上罗娜给她供应的信息,即便说对了也算不上真本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