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说得急。母亲直是拍着我的头嗔道:“看你急的?娘不过说说罢了。既然你赏识房先生,那为娘今后自不再提。只是今后,可不能再贪睡到辰时了,要不然,你父亲返来,只会拿娘作文章,说娘没有教好你。”
我的书房是父亲伶仃在他的书房隔出来的一间斗室子,正门方向挂着一张孔老夫子的画像。画像两旁是几幅梅兰竹局的水墨画,余次边上是一排排的书厨,书厨中满满的磊着古时册本。
孔子画像下方摆着梨花木制的桌椅。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和一把戒尺,桌子上面放着踏脚,那是房玄龄讲课的处所。
听着娘的叮咛,我自是点头应允,从母亲的院中出来,已是一个时候以后。